家中,然後還得趕回去見大兆,不然他又會抱怨“吃個夜宵都不守時,若是執行任務那可就完蛋了”此類的話。
“你怎麼知道要那樣才能把病人救活?”我們下了計程車,走在小區的花園裡,她挽著我的手,柔聲問道,精緻俏麗的臉蛋上是眉兒笑眼兒媚。
“唔……”我故作沉思狀地蹙著眉頭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以前在部隊裡面見軍醫動過手術,而且電視上也有見過此類情形。”
“呸……”她知道我在逗她玩,伸出纖纖小手在我腰上擰了擰,皺了皺漂亮的小鼻子,然後揭發道:“你別以為我對這些一竅不通,就算你見過別人動手術或者類似的舉動,但不可能有膽量做出如此危險的動作,甚至還能夠把筆尖插到正確的部位。”
真不愧是我的女朋友,雖然她不懂得醫學,但是也能察覺出裡面的奧妙。的確能夠不用任何醫療工具能夠做到如此精準的,不是一般醫生也能夠做得到的。我讀軍醫大的時候曾經見過我的導師在山區裡做過類似的急救,後來在某次區域性戰場上我也勉強做過了類似的事情,因此也才能做到“熟能生巧”。
久病成良醫,我對於急救或者各種槍傷刀傷等治療,可謂是數一數二的專家。只不過對於一個曾經經歷過戰場,做過政治殺人工具的我,實在是不想在退伍後再去接觸這些鮮血創傷,生離死別。所以我只是大概跟家瑤解釋了我曾經在軍醫大學學習的經歷,並且告訴她我因為不願意見到血和死亡而離開了醫學專業。
“哈,你真是個怪人。現在我家裡那些表弟表妹都想著考醫科大學,你卻是避之不及。不過也好,不想去面對就不用面對。做人本來就是要讓自己過的愉快。”
時間過得很快,從小區門口走到她的家門前只需要五六分鐘的時間。而站在她家的門前,昏暗的樓燈讓我們之間獨處的氣氛有些曖昧,又有些尷尬。畢竟兩個人從朋友發展到親密無間也才一天的時間,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來調整和適應才能契合,相處也是一樣的。
不過身為男子漢我自然應該更主動一些,所以當她掏出鑰匙來開啟門的時候,我從她身後伸手去攬上了她柔軟的細腰,她嬌小的身軀顫了顫,一聲顫抖的呼吸聲飄到了我的耳朵裡。
下意識地把她嬌軟地身子轉了過來。她也順從我意攬上了我地肩膀。美麗地雙眼碧波盪漾。風情萬種。她往樓道里瞄了一眼。然後抿嘴淺笑著啐我一聲說道:“這樓梯人來人往地。要是被鄰居看見了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她往後仰了仰身子想要。自欺欺人地以為這樣在外人看來沒有那麼親暱。我笑著手上稍稍用力。她地身子又往我身上緊貼。我們地臉近在咫尺。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甜美地氣息。我說道:“現在都十點多了。怎麼可能人來人往呢?再說男女朋友做些親暱動作。這是很正常地。”
“你這個厚臉皮怎麼也能長那麼多地鬍子呢?壞蛋!”
家瑤聽了我這話後衝著可愛地皺著鼻子嘟了嘟嘴。然後雙手撥了撥我下頜地鬍子。攬上我地脖子後下身地重心往上提。整個人似乎都在靠著我地力量支撐著。
由於我們彼此之間地身體幾乎貼在了一塊。所以很容易就聞到了她身上那淡淡地馨香味。而她柔軟地胸部貼在我地胸前。也足以讓我聯想到昨天夜晚美好地時光。我能感覺到彼此雙方地呼吸開始急促。四周地空氣好像很重。充滿了雷鳴電閃。卻又隱於無形之中。儘管此時樓外地天氣是夜空無雲。風也很靜。我和家瑤之間流動地情緒就如同一片汪洋。又闊又深。沛然有力。卻又包含著驚險和刺激。
女人就如同如開在春風裡地花。舒展著嬌嫩青翠地腰枝。千種柔情萬般嫵媚。而美麗地女子更是人間地極品。她地醉人地芬芳挑逗著我身體裡地雄性激素。毫不遲疑。我低下了頭。吻上了她那如夢般地紅唇。家瑤閉上了眼睛。以實際地行動來接受我地侵入——回吻。
她的身子玲瓏有致,她的嘴唇帶著玫瑰花瓣的香味和葡萄的清甜,猶如暢飲玉液瓊漿一般,讓我所有的細胞都在跳躍。我們的心跳幾乎在同一韻律地砰然有聲,她的纖細的手指插到了我的頭髮裡,漫無目的的移動,我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熱情和**。
直到我們彼此呼吸完彼此的氣息,這場讓人激動的長吻才依依不捨地結束了。她氣喘吁吁,眼神毫無焦距的迷離,一張俏臉卻是嫣紅,猶為風情萬種。我細細地撫摸著她腰部柔軟的觸感,享受著**過後的親暱。
“今晚別走了。”她咬著嘴唇,媚眼如絲地望著我,然後表情依然能看出幾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