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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有一子,入母籍,仍居留日本。

。 想看書來

我自橫刀向天笑:譚嗣同(1)

譚嗣同:憐張儉、愧杜根的好漢幾纜船並敘

友人泛舟衡陽,遇風,舟瀕覆。船上兒甫十齡,曳舟入港,風引舟退,連曳兒僕,兒啼號不釋纜,卒曳入港,兒兩掌骨見焉。

北風蓬蓬,大浪雷吼,小兒曳纜逆風走。

惶惶船中人,生死在兒手。

纜倒曳兒屢僕,持纜愈力纜糜肉,

兒肉附纜去,兒掌惟見骨。

掌見骨,兒莫哭,兒掌有白骨,江心無白骨。

譚嗣同自比“十齡兒”,把危急存亡的中國比作“瀕覆之舟”,“惶惶船中人”當然指的是光緒帝和保皇派的維新人物,維新變法救中國就是“曳入港”。

光緒二十四年(1898),“戊戌六君子”之一譚嗣同,竟以三十四歲的英年畢命西市。這個戊戌年的9月21日,“百日維新”瓦解,譚嗣同和其他五位維新人物被捕,旋於9月28日六人一起在菜市口被斬首。

手擲歐刀仰天笑

譚嗣同刑前,在獄中有一首題壁詩,號稱“瀏陽體”(譚嗣同為瀏陽人),膾炙人口,詩曰:

望門投趾憐張儉,直諫陳書愧杜根。

手擲歐刀仰天笑,留將公罪後人論。

後經梁啟超改為:

望門投宿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經此一改,詩意判然不同。

這首題壁詩概括了譚嗣同壯烈就義的思想經緯,從這首詩可以看出譚嗣同的志士氣概,關係很大。可是經梁一改,把“憐”改成“思”,把“愧”改成“待”,意義完全不同,並且“兩崑崙”更引起議論紛紛。在介紹譚嗣同一生的政治生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