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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國光站在一旁看。

三分鐘後,時吟兵敗如山倒。

“你怎麼只守不攻?”說“守”還是抬舉了,時吟下棋根本就是繞著棋盤跑,胡亂弄一通。

時吟囁嚅道:“我的棋藝就是這麼樣的……”

手冢國一揮了揮手:“繼續。”

第二局更慘,時吟還來不及有所防備,一分鐘內滅亡。

“繼續。”

好吧。時吟苦著一張臉,看了手冢國光一眼,見後者只專注地看著棋盤,只好集中心思繼續和手冢國一對弈。

這一次,直接被秒殺了。

“你……”孺子不可教,手冢國一放棄了,“算了。”

時吟得到免赦令,快速地站起來道了句:“多謝指教。”就跑去纏手冢了。

正巧手冢彩菜端著食物出來了,看到棋盤上的棋子,笑道:“你們在下棋呢?怎麼樣?”

“完敗。”時吟頹廢。

“哈哈,這很正常,我和爸下,也基本是十分鐘內解決的。”手冢彩菜招呼他們,“下棋飯後再繼續,都來吃飯吧。”

“我來幫忙吧。”為了給手冢一家留下好印象,時吟很自覺地去廚房幫忙端菜。

手冢國一看時吟興致高昂地跑去廚房,對一旁的手冢道:“雖然棋路很像……但棋藝相差太大。”

手冢國光低頭看著棋盤,上面勝負明顯:“……我知道。”

20聘禮

自從在手冢家被手冢國一三盤秒殺後,時吟就每天抱著電腦,刻苦練習圍棋。下課也沒有去騷擾手冢,這讓後者很幸運地清閒了一段時間。

對此,紀香少女感到很困惑:“難道棋譜的魅力對你而言已經大過手冢君?”

時吟嗤笑:“怎麼可能。”

紀香偷看了眼下課還認真坐在位置上看書的手冢國光:“那你……怎麼沒去糾纏他?”唉,害她下課都少了樂趣。

時吟又翻了一頁棋譜:“你懂什麼,這叫圍攻。”

呃……她還真不懂。

紀香很謙虛地請教:“為什麼要圍攻啊。”

時吟拿筆將不懂的地方圈下,分心地回到:“就是先和國光的家人搞好關係,這樣就可以一鼓作氣攻下國光了。”

空氣裡立時冷氣浮動。

紀香搓了搓手臂,賊笑:“誒誒,手冢君的家人對你印象怎麼樣?”

時吟從棋譜裡收回心思,回憶起手冢家人的舉動,有些困惑:“伯母是很開心的,伯父我不太清楚,感覺也挺好,但是手冢爺爺……怎麼說呢,好像有點排斥,又好像有點……總之,就是感覺很彆扭。”

不過總比前世把她當做空氣好,這也算是一種小進步吧。

意料之外的敏銳。

手冢看了她一眼,但是沉浸在回憶裡的時吟沒看到,否則她又要開心著纏上去了。

紀香笑:“我還以為你會很有自信,畢竟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是攻克不了的。”臉皮之厚令她著實汗顏。

“自信和攻克人心是兩回事。”一說到這個,時吟就頹廢了,她趴在桌子上,歪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手冢,“國光,為什麼你就不能從了我呢?”

手冢國光沉著臉冷靜看書本,完全抵禦時吟的所有話語。

紀香撫額。這傢伙……

她和以前一樣規勸:“時吟,我覺得手冢君並不一定適合你……你把眼光放長遠點,也許能看到更好的。”

時吟苦著臉:“再好的,也不是國光啊。”

紀香瞥了眼手冢,又重複問了她問過很多次都得不到正經回答的問題:“手冢君到底哪一點值得你這麼鍥而不捨?”

時吟直起身,振奮握拳,背景火焰燃燒:“哪點都值得!”

紀香抽抽嘴角。好吧,當做她沒問。

放學後,因為今天沒有訓練,所以時吟再次很厚臉皮地跟著手冢國光去了他家,理由還冠冕堂皇:“我是來找爺爺切磋棋藝的。”

咳咳,其實這就是時吟鑽研棋藝的真正原因——可以藉此去手冢家,以達到“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目的。

對於時吟每天的按時報到,手冢彩菜自然很開心:“爸已經擺好棋盤了,我去廚房給你切點水果。”

時吟笑彎眼:“謝謝伯母。”

手冢彩菜端著切好的水果出來時,時吟已經被秒殺了一局。

手冢彩菜將水果放到旁邊好讓他們方便拿,看著棋盤上黑白交錯,順口讚歎了句:“時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