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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要住在這裡?”

時吟後退一步,乾笑著:“真田爺爺,晚安。真田伯母再見,真田伯父再見,弦一郎再見。”一口氣說完,她也匆匆跑到手冢國一身邊,免得被餘震波及。

真田德方氣極。

手冢國光禮貌地彎身道別:“再見。”

真田弦一郎回禮:“再見。”

真田夫人好笑地看著自家父親難得一見的孩子氣動作:“父親,您真是……您也不小了,小心被弦一郎笑話。”

“哼,弦一郎那木訥小子會笑話我?”雖然這麼說,但真田德方還是迅速調整表情,做出長輩該有的嚴肅。

告別真田一家,站在走廊上看著外面飄得越來越大的雪花,時吟先將外套和雨傘遞給手冢國一,等手冢國光出來了,再把手冢的外套遞給他,然後拿出一把雨傘,賊笑著:“國光,我們一起撐吧。”

手冢國一和手冢國光的目光落在時吟手上的那把雨傘同時怔住。

“這把傘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時吟提起手冢的雨傘:“你說這把傘嗎?”

得到手冢國光點頭後,時吟道:“從我睡的客房裡找到的啊,雖然放的地方是奇怪了點,但我看這把傘還是好的,所以就拿出來用了。”時吟困惑地轉動雨傘,不過是很普通地黑色傘,“怎麼,不能用嗎?”

“沒什麼。”手冢國光垂下視線,穿好外套,將時吟手中的雨傘接過去開啟,先一步站在大雪裡,轉身看到時吟還站在走廊裡,道,“進來。”

她那點小心思,一看就知道。

時吟笑彎眉眼,快步走到手冢國光身邊:“國光國光,你果然還是關心我的。”

她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雨傘,並沒有看到什麼異議的地方,這才稍稍舒緩下心情。

手冢國一聽著時吟開心的聲音,神色莫辨地看向被手冢緊握在手心的雨傘把柄,慢悠悠開啟自己手中的雨傘。

真巧啊。他想說。同樣的天氣,同樣的雨傘,同樣的人。

走出真田家大門,有走了幾步,手冢國光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時吟詫異地也跟著停了下來。手冢國一沒有停步,超過他們的步伐繼續往前走。

“時吟。”少年的聲音是一貫的清冷好聽。

時吟因為他的稱呼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轉頭,正好撞進手冢的眼睛裡,被月下的手冢迷惑,神情有些恍惚。

手冢國光的表情很是鎮定,因為月光的緣故,他清冷的眼睛裡帶著些許微波,透徹地彷彿一個吸鐵石,牢牢鎖住時吟全部的注意力:“時吟,我們兩年後結婚。”

時吟怔愣了下,而後濃濃的喜悅從心底瀰漫,一直蔓延到嘴角,蔓延到眼裡:“好,兩年後。”她輕輕的,又重複了遍,含著少女小小的羞澀和歡喜,“兩年後,我們結婚。”

35接近

為了和手冢考上同一所大學,好繼續進行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計劃,時吟幾乎都泡在手冢家惡補。

因為美人在旁的緣故,時吟進步的很快……咳咳,主要是想在手冢心裡留下好印象,雖然她已經沒有什麼印象可留了。

偶爾週末的時候,會拉著手冢去真田家切磋射箭技術,不過通常到最後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都會去打網球,留下時吟咬牙切齒地喝蘋果汁——她完全不懂網球。

但是時吟明知兩人打網球,還是會拉著手冢去找真田弦一郎。對此,手冢彩菜偷問過原因。時吟的回答是:“美色撩人。”

手冢彩菜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打網球時很有魅力,但是完全不相信時吟的說辭,這個困惑一直到有一天手冢全家和真田全家週末出去遊玩,趁時吟沒防備突擊時才得到解答。

因為是野餐,所以三人坐在櫻花樹下,男士們去進行苦力搬運工作,手冢國一和真田德方則在另一顆樹下廝殺圍棋。

當時只見時吟振奮著脫口而出:“從無到有的落差,需要一個反重力的起飛;從不愛到愛的跨度,需要一個情敵的刺激。”

真田夫人黑線:“如果我沒記錯……我兒子喜歡的不是你吧。”

手冢彩菜在一旁配合地點頭。

“哎呀,誰說情敵這種東西需要實質性的?只要在國光心裡認為弦一郎是情敵,那麼弦一郎就是。”

真田夫人和手冢彩菜面面相覷。

手冢彩菜道:“可是……國光好像不這麼認為吧。”不是她們想打擊時吟,實在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知道啊。不過不是有個成語叫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