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夫人看到時吟有些驚喜:“是時吟呀,真的好久不見了,怎麼最近都沒來找弦一郎?”
真田家和今井家是世交,所以時吟的初中和高一高二都是在立海大讀的,高三的時候因為一個手冢國光,所以拋棄舊愛追求新歡去了。
其實時吟想說她前世結婚後經常去真田家學習射箭的,所以不是好久不見,但是估計她這樣說出來要被當病人在胡言亂語了。
“嘿嘿,我今天不是來了嗎?”時吟蹭到真田夫人身邊,“伯母,我想你了。”
真田夫人笑著揉揉時吟的頭髮:“就你嘴甜,伯母也想你了。是來找真田的嗎?他在劍道房裡,今天手冢國光來,兩人估計在切磋。”
時吟覺得自己的下巴快掉下來了:“國光會劍道?”
真田夫人好笑地瞅她一眼,邊走邊道:“是比射箭。”
時吟點點頭,這才對嘛。她對著真田夫人諂媚地笑著,笑容甜膩地可以滴出水來:“伯母……”
真田夫人警惕地看了時吟一眼:“你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時吟不滿:“什麼叫鬼主意,我這是有求於人的禮貌。”
真田夫人失笑:“好吧好吧,那你說吧,想求我什麼?”
“我就是想問下劍道房沒變吧。”
真田夫人挑眉:“迫不及待要去找弦一郎了?”
時吟摸摸鼻子嘿笑著沒說話。
真田夫人當做是:“劍道房當然沒變,你以為是你啊,說去青學就去青學,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哎呀,我這不是嬌羞嘛。”時吟很厚顏無恥地捧臉害羞道。
“行了行了,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我?說吧,為什麼去青學?立海大不好嗎?”她記得當初因為這個時吟還和日奈森拓一吵了一架,最後還是由於今井上野的勸說,才同意了。
“立海大很好。”時吟放下手,想著曾經在立海大經歷的事,交到的朋友,不由自主微笑,“只是少了他。”
只是少了手冢國光,所以再好的,於她而言也只是雞肋。
少了他?
真田夫人看向時吟,心思轉換快速:“是手冢國光?”
時吟點頭承認:“是他。”
“成功了?”
時吟笑得很得意:“我們已經訂婚了。”
聞言,真田夫人頗為惋惜:“以前看你總纏著弦一郎,我一直以為你會嫁到我們真田家。為什麼不是弦一郎?”
時吟想了想道:“大概是因為我眼光不好吧。”她攤了攤手,“沒辦法,我只能認栽了。”她也希望是真田弦一郎,至少追起來不會像現在這樣辛苦,可是辛苦歸辛苦,她一直甘之如飴。
真田夫人沉默了下,聽時吟這句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徹底沒希望了。不過身為過來人,她明白這樣的心情:“加油,我去給你準備果汁。”
“恩恩,感謝伯母。”時吟轉了轉眼珠子,趁著真田夫人還未走遠,加了句,“我要蘋果味的。”
“一口一口吃掉國光,一口一口咬光蘋果,一口一口吸掉蘋果汁……”時吟走向劍道房,很得瑟地碎碎念著自己突發的靈感,偶爾還哼幾聲不成調的歌曲。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門,時吟的腳步愈發輕快起來。
因為劍道房的房門做過特殊處理,所以拉開時沒有發出太大聲音,這是為了防止外來因素影響練習者的專注。
時吟拉開房門,看到手冢國光正好射出一箭,正中紅心。
姿勢標準,身形挺拔,宛如一株青松,雋永攜遠。
時吟胸口一滯,心跳跳的更快。一不小心,她再次被這樣的手冢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只覺得滿身心都在他身上。
時吟忽然想起自己當年去學射箭的原因——在她和手冢結婚後的一天,她在書房的牆壁上看到一把弓箭,後來又曾幾次看到手冢練習射箭,所以她當時以為手冢最喜歡地是練習射箭,便厚臉皮地天天跑去真田家,讓弦一郎教她射箭。
她第一次看到手冢失態,是在她成功學會拉弓射箭之後。
那時候,也是她第一次聽到手冢叫她:“時吟。”聲音裡滿是倉促和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我13號回家,15號凌晨才到,因為太困,所以睡了一覺,沒想到起來已經這麼遲了= =
入V了,依舊感謝曾陪我走下來的,和繼續陪我走下去的你們=V=
34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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