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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決定出去走走,漫無目的的走在冷冷的街頭。直到整條街上,留下我和路燈,我感覺這次分手不像是真的,我不懂,我不能,相信愛結束了。不是背景音樂,電話鈴響了,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回憶,是哪個倒黴孩子給我整的這首倒黴鈴聲。打電話的是任兄:“你要瘋啊!還不回來。”

我突然釋懷的笑,笑聲盤旋半山腰,隨風在飄搖啊搖;來到你的面前繞。如果這是一場電視劇,這個時候的背景音樂,估計是這。我難以釋懷:“任兄,我徹底的沒戲了!”

“光榮,你丫挺的,喝多了吧,告訴我你在哪呢?”

“你丫挺的罵誰呢?爺們兒在哪,你丫管不著!我他媽的就不告訴你,我在樓下的公園的椅子上躺著。”

聽到電話那頭的他對穎說:“這丫的確實很多了,連他在哪都招出來了。”又對我說:“你躺著別動啊!我找你去。”

“去吧,讓你找不到,哈哈”我隨手把手機扔了,聽見“撲通”一聲,掉進了那個節假日時候會噴泉的那個許願池。扔完,我那個後悔,我咋就沒一個美好的願望?任兄找了我很久,最終於在水池旁邊發現了我在睡覺,說了多少胡話,我已全然不知。

香菸代替頂樑柱,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好像中秋之後的高燒還沒退過。像沒了骨骼,渾身上下都打不起精神。明明我很在乎。失去之後,我從多種渠道打聽她的訊息,有人說她去了很遠的地方,新的城市,找到了工作。不管怎麼樣,我只希望她能夠忘掉我,原諒我。

8

又是一年春將至,我從他們的生活淡出,搬回了自己的家。任兄和穎決定在這個月結婚,我聽後都替他們高興,新房還是留給新人住吧,剩下的只有祝福。

中旬,某一天……

我安靜的坐在窗臺,聽起外面的雨聲,感嘆,春雨貴如油啊!默默的寫下了這段回憶,不管它是美好?還是不該回憶的回憶?我還是決定寫下來。記得帶走木頭時候,狐狸甚是願意,我毅然決然的牽走了木頭,最後聽說,狐狸不吃不喝,絕食抗議了很久。木頭回家有也沒了以往的活潑,總是獨自在門旁樹立,可能是等任兄,等任兄帶狐狸一起來。我沒太在意,動物之間也有感情?它們這樣難分難捨,也許就是和人們一樣的愛情。聽起來很荒唐,但事實就是這樣殘酷,沒辦法改變的終究還是沒被改變。

兩個女人,都是我曾經深愛的,必須放棄一個,要用一生的去愛。事與願違,故事的發展就是這樣,穎和任兄結婚了,我和媛遠隔一方,結局就是這樣簡單,好像一切過的飛快。

該失去的,失去了,不該失去的,也失去了,我最終,一無所獲。人就是這樣的活著,想弄清一個人為什麼活著?難,我活不明白,過去的一切,和現在的一切……迷茫……迷茫。

任兄結婚的那天我沒有去,同年,他的著作正式出版發行。

窗外還在下雨,幸福的雨,我祝福他們。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想看書來

完美國度 第一頁

完美國度

1

此生自斷天休問,獨倚危樓。獨倚危樓,不信人間別有愁。

群眾紛紛表示再來一段,那我就再整一段吧。故事的時間發生在,每當提到西方列強資本主義都會咬牙切齒,認為西方百姓均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年代。人物是一個被譽為最接近神的人,平時閉著雙眼,但當他張開眼睛時,其力量會大為增加,彈指間,輕易奪去敵人的五感六慾七情。地點,不詳,或許就在你的身邊。

歲之元、月之元、時之元,三元之夜,萬家燈火通明,煙花爆竹聲四起,燃盡的炮灰紙屑隨風飄到某包裝行業生產第一線,工友階級卻得不到新年的寬慰。起因是一個大愛大義的中層領導甲班工段長,為向董事會表忠心不惜勞民傷財,至工友階級安危之全然不顧,提出法定節假日不下生產線,大幹快上等積極奏章。當天,董事會實行會內*記名投票表決,全票透過,董事長大喜,接過奏章,大筆一揮,提下“批准”二字。

話說甲班工段長接到聖旨下達,如獲至寶。當夜,找集甲班上下全體員工,下達該指令,並申明有違背者開除扣獎金之類的恐嚇言辭。除了可恥,估計這班工人想不出其他虛擬碼來形容當時的場景,更為可恥的是,當時我不幸位列這一敢死隊成員之一。

還是先說說包裝箱業的製作環節,“滾筒”由公司採購進貨,再由叉車將最輕也有上噸重的滾筒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