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的雙肩託著著重重的行囊,走得很匆忙,但注意到了“前人”留下的腳印,一深一淺,你找尋著空隙以便伸進自己的雙足。來的時候,空氣溼溼地好像要“腐爛”掉一個季節。抖一抖身體,你感覺到行囊的分量,裡面裝有父母的囑咐也裝有朋友的祝福,更少不了自己的那簾美好的夢想。一直走,你是沒有回頭,這點老天可以成為你的證人,那你又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疲憊的呢?有人說是在你沒有看到星星的那天晚上,也有人堅信是在四月初的一天早上起床時你就累了,究竟孰是孰非?你卻說,就從現在開始我累了,前面是迷濛蒙的一片。
如梭光陰,不經意間又到了你該離開的時候,離開,你不會轉過身來往回走而是另找一個路口,你用十指掂了掂“揹包”,很顯然重重的行囊有些空了,而且還有些破損褪色。父母的叮嚀聲依然在耳邊迴盪,好朋友仍舊在深情的祝福,但那已顯得不怎麼重要,越是這樣想你就越感內疚。你留戀那個曾經呆過的地方,那裡印下了你成長的足跡,同時你也詛咒那個曾經呆過的地方,想到自己而今兩手空空,想到自己的收穫微不足道,你不知該對它說些什麼或者開口做一番交代。時間就這麼輕易的從你的指縫間滑過,無聲無息。細細想想,你把多少時間花在了迷茫、自責、放縱以及無所謂上?你真想在四周沒有人的時候狠狠的揍自己一頓哪怕是一個耳光也行,你沒有這麼做,眼淚就滑出了眼眶,這淚比挨他人拳打腳踢時掉的淚還多還鹹。你說,這種淚是麻木的,麻木得忘記疼痛,麻木得足以讓自己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上一天。
你知道,某一天你會後悔那段時光,某一天你會責怪自己的現狀不如那些曾苦苦拼搏過的兄弟姐妹那般好。為什麼就要等到某一天來反思呢?在這之前就曾有“忠告者”對你說過這樣一句話: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明白我的話有道理,無論怎樣不要和自己過不去。當時你把這話當成了耳邊風,因為你所謂的理由充分是容不下他人的半個字鑽進你的耳朵。更重要的是,你是知道有那麼些人在你的面前放置了絆腳石的啊,可你還是要絆倒,可你還是要讓額頭摔傷,你並沒有把它們當成“晉身之階”。你嚮往著背水一戰,不再是因為朦朧心動,而是緣於你不相信自己的銳氣就這麼輕易盡消,但同時你又害怕某一天的到來。再戰有什麼用?也許就那麼一點點希望,也許那純屬自己的孤芳自賞或是放不下自己的臉面,即使那是希望,又有誰為你創造機會呢?以前有,明確的說現在沒有了。你開始希望某一天自己會失憶,而且和“那一天”的日子相吻合,這樣你就可以埋掉那段痛苦的記憶好讓自己好受些。這些都是你的假想,夢醒之後你明白了一切。下一步你到底該做些什麼呢,你這樣輕聲的問自己。一個人在那靜靜的思索了一陣,還是沒有抓取到一個答案,乾脆一個人坐了下來,不言不語,但你的心卻不安著,你的心像是乒乓在被人排來排去,即使停止“打擊”也會在地面上彈跳幾十下。這個時候,想哭卻哭不出來,想笑恐怕那笑容比哭更難看。
捫心自問,去來之間,*的你的確是長大了,失去的呢?永遠去了。該來的呢?始終沒有見著它的影兒。預言者說,現實在你的眼裡一會是順著的一會又是倒著的,好像終究不會形成一個圓圈,又一個燥熱的七月即將來臨,你該何去何從?
成長的美痕
你有信仰就年輕,疑惑就年老;有自信就年輕,畏懼就年老;有希望就年輕,絕望就年老;歲月使你的面板起皺,但是失去了熱忱,就損傷了靈魂。
—卡耐基
時間把我打磨得日漸成熟,在飄雨的日子裡我甚至認為我老了。你瞧,鬍子又黑又濃,我拔了又拔,它卻絲毫不曾退避三舍。白頭髮長了一根又一根,我也再不想去理髮店虛偽的把頭髮染黑,那樣對面板不好,對心更不妙。然後在兄弟們面前炫耀:摸著順,看著亮就是好頭髮。我的喉部長出了小山丘,鏡子裡的我曾經嬉皮笑臉的表情沒有了,反倒是多了幾許世故滄桑的憂鬱。在歲月的洗禮下,我在慢慢的步入青年,中年,老年……我該大聲說我長大了還是……
年少輕狂,總認為世界大半都是自己的,總認為我只埋頭苦讀考上大學就能事事順心,高枕無憂,還認為只要我付出了就一定會有碩果般的收穫。當我低頭的瞬間才發現腳下的路是那麼的不平坦,心中自由的世界如此的心存高遠,那純粹是聊以*。老天爺終是笑話我了:你是個多麼天真的孩子呀!成長的腳印不踏過荊棘林、不過灘涉水、不翻山越嶺就行嗎?因此在一次次的挫折之後我總是鼓勵自己:你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你得堅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