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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很多人都已經在開始證明並有了令人眼羨的成果。 。 想看書來

流年篇

應該將什麼定義為成長呢?我的朋友。是一路走來身後漸漸多出又日益模糊的腳印,還是天真的想法一天比一天少去,也許它們都不能和你需要的答案扯上點關係。轉身後我們猛然發現,這不就是成長嗎?那天我們注意到了父母下樓時明顯比以前謹慎得多;那天我們把家裝進行囊,獨自創造自己的一份財富;那天我們開始懂得感謝苦難並繼續前行;那天我們懂得了應該停下來拂去行囊邊上的塵土。成長或許就是在這不經意間發生了,它不需要自己太多的提醒。

長大可是一件易事,一路走來可沒有什麼絆腳石,我們就輕易的跨過了歲數的這道門檻,然後憑著自己要找尋目標的引導進入不同的房間;長大也能算是件美事,儘管煩惱多了,但我們坦然學會了怎樣面對,怎樣讓頭頂上的煙雲消散,怎樣把自己的那扇窗戶開啟。也是在長大的時候,我們學會了離開,離開了親人,離開了朋友,為自己畫圈併為自己在圈內著色,長大使我們變得匆匆,難道長大不是件忙事?

儘管長大了,可我總趕不上流年的節拍,儘管它依舊像落葉墜樹梢般那樣緩慢。我剛跨到第一級臺階上,它卻在頂上向我揮手招呼了,為了在儘量短的時間裡縮短我們間的距離,我時常是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朋友勸我早出發,早做準備,這樣就不會掉在後面,我信了但沒有真正表現在行動上面。儘管長大了,可我總愛盯著自己身後的腳印,我太信奉自己的做事法則,頑固一詞似乎為我所獨有,自己往往吃著啞巴虧。這個時候我便希望流年的使者也把它們拋棄在路邊,無人問津,久之使其嵌入淤泥。

一不小心我把給自己畫圈的蠟筆歪曲了,以至於圖形走了樣。成長就如作畫一樣,不是麼?大自然裡有太多的色彩,我們需要哪種顏色還得自己去採擷,自己給自己著色。無論如何,長大是件再好不過的事了。在已經停滯的時間段裡寫著流動的點滴,我已養成這樣的習慣,呵,原來成長是需要被記錄的。我可愛的流年,你為何就這樣匆匆呢?我能挽留下來的卻少之又少。我可愛的流年,你能在我還沒有接近臺階的時候就告訴我原因嗎?

這些年來

十一歲那年,我害怕過縱橫交錯的馬路,不是擔心疾馳而過的車輛而是害怕一些陌生人的眼光,他們說農村長大的孩子和城市裡的紈絝子弟走路都明顯不一樣。十二歲那年,我第一次和父親進縣城,第一次看到了十五層的高樓,是那種水泥澆築而成的,我曾把它和村子裡的泥牆瓦房做比較。未進城之前其實我很想呆在村子裡跟那群和我一般大小的娃玩翻跟斗,一個接一個,樂此不疲,是母親強烈建議父親帶我進城去看看那裡有什麼不同。十三歲那年,我喜歡上了逃課,不是因為貪玩,是我討厭陳老師的教鞭,長長的,真就像家裡父親用來訓牛的那根鞭子,陳老師總愛在我們打不來算盤背不出數學公式時狠狠打我們的手掌,一個接一個,疼得鑽心。十四歲那年,我喜歡上了坐在我後排說話聲音很小的一個女生,但我能聽清楚她的每一句話,她經常愛穿那件紅格子衣服,班裡的女孩子就她這麼一件。我不敢向她示意,因為當時班裡關係“不一般”的男女生他們的家都不是在農村,農村的孩子就應該埋頭讀書。十五歲那年,我試著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看學校發的課本,也看小說,聽亂七八糟的卡帶,也戀上了在夜空下聽廣播看星星調皮的眨眼睛。十六歲那年,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小麻(狗名)在送我去學校的路上掉進了河裡,我哭了,像失去了一個親人。我沒有見著它在水裡掙扎的模樣,因為翻滾的河水不容許它這麼做,它的最後離開是我送它遠行了,無聲無息,後來我開始討厭咆哮的河水。十七歲那年,我拿著自己攢的七十塊錢去了鎮上派出所辦理身份證,這事就我知道。身份證辦下來的一個月後我打算和一個同學去福建打工,一切源於自己未能考上省級示範高中。反思了一個月後我回到了一所“無名無號”的學校,再一個月後家裡人都知道了我的想法。十八歲那年,父親再次對我講,家裡的農田不再需要你們了,我們守著,你們自己出去好好幹事。十九歲那年,一個小學畢業便出門打工的同學跑到了家裡來和我談當年的往事,我們一天兩夜沒有睡覺,幾碟花生米和兩瓶二鍋頭下了肚。二十歲那年,父親把某句話丟在了家裡,然後停止了他幹過十多年的家電生意,他去了廣東務工,我們兄弟倆都進入了大學。

漫長的十年,一切都變了,變得真實變得虛無……

去來之間

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