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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四個公司的經理都是人證,夠了麼?”

胡一下花了好長時間才消化他的話,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原來我這麼重口味?

這打擊大到早已超出胡一下的承受範圍,他偏還要繼續:“他們見證了一壘。後續環節你還需要證人?我的司機可以。”

如墜雲霧的胡一下就這樣聽他一一追溯:“記不記得飯局結束之後,你賴著要請厲氏的經理夜店續灘?”

那個混血兒經理?

“記不記得是誰把你從人家身上拽下來,然後把你塞進車裡的?”

是面前這個萬惡資本家壞了她的好事?

“記不記得車還沒來得及加速,你就朝我撲了過來?”

跨坐在他身上軟著聲求,好哥哥,香香嘴巴?

“記不記得是誰牛皮糖一樣黏著我,一口一句:你就從了我吧?”

一邊說還一邊,上下其手?

******

⊙﹏⊙

他這一個月內對她說過的話加起來都沒有今晚多,對她的打擊,卻是前所未有的強,胡一下無語凝噎,那晚被酒精衝散的記憶,終於在這番循循誘導之下被拼湊完整。

當時的她只覺得某人坐著的坐墊異常柔軟,跪在上頭膝蓋一點兒也不疼;某人的西褲布料高檔非常,面板蹭著又滑又涼;某人的襯衫紐扣特別難解,手指費了好大勁才竄進去;某人的胸膛堅硬如石頭,滾燙似火,手指沿著壁壘分明的線條撫摸,幾乎著了魔;某人脖頸的面板格外細膩,唇貼在上頭幾乎能感覺到面板下血脈在奔騰;還有某人的嘴唇……

胡一下的視線不知不覺往對面男人的唇上瞄。舌尖慢慢逡巡,然後描繪那薄薄的輪廓是什麼感覺?她怎麼獨獨忘了這個?

正走著神,突然瞥見他招手示意侍應過來,似要結賬離開。胡一下瞬間被刺激的元神回體,眼看他起身時不忘拉起她,她心裡七上八下,終於把心一橫,雙手死死拉住他手腕,反拽著他不肯走。

詹亦楊一頓,回眸瞧她,只見這女人眼裡竟蓄滿了淚。

“我賠您精神損失費成麼?您開個價,多少隨意,成麼?我一家老小還靠我養呢,我老胡家還靠我光宗耀祖呢,我還沒結婚生孩子呢,我不能去自首!”

詹亦楊一頓,嘴角抽了又抽,幾乎要彎起笑容了,生生被扼制住,艱難地重新板起面孔,一言不發地強拽著她離開。

她自然不肯,怎麼無理取鬧怎麼來,就差賴到地上抱著他大腿不讓他走。“你再這樣,我直接報警讓他們押你進局子。”

詹亦楊垂眸瞧她,仍是那樣淡然的語氣,眼中卻是滿滿恫嚇的光。

胡一下被他嚇得一窒。

她掐得自己大腿麻疼麻疼的,這才擠出那麼多眼淚,淚眼婆娑都博不來他半點同情?這男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看客們好整以暇地看著好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這男人對苦肉計有免疫,胡一下嘴巴一扁,扯過他的袖子,不客氣地蹭掉眼淚鼻涕:“我會請最貴最好的律師替我打官司,哼!”

瞪他一眼,特別解氣,胡一下邁著自以為驕傲無比的步伐,甩下他,率先走出酒吧。

詹亦楊看著她背影,失笑搖頭。只是很快,笑容便斂去。關於她的醉話,他隱藏了一部分。完整的應該是:許方舟,你就從了我吧……

許方舟……

客官不可以11

腳步邁得太豪邁的後果是,胡一下腳踝被高跟鞋震得生疼。好不容易下到一樓,轉眼一看:喲呵!某人正倚著電梯口旁的牆壁,雙手插兜等著她。

胡一下眯眼瞧瞧這男人,這身修身西裝十分襯他,工作時可以一絲不苟,不怒自威,下了班,不用換衣,西裝一脫,袖子一卷,大可去泡夜店。

關鍵是,這西裝是用她的錢買的!

既然彼此已經撕破臉,他都準備遣送她去警局了,胡一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快步上前,伸手就要脫他衣服。

結果可想而知,當即被他捏實了一雙手腕,總是受制於人的滋味可不好受,胡一下覺得有必要把自己這一個月的憋屈統統還給他,毫不猶豫地提膝往他腿心撞去。

這男人防不勝防,幾乎要中招,就在這時,“叮”地一聲——另一臺電梯到了。

胡一下就這麼停了半秒,就被他尋了空隙躲開不說,還被他撈住腰、推著撞到牆上。

隨著胡一下背上傳來一陣悶疼,電梯門也在這時豁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