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一下徹底沒想法了:“我喝我的酒,關你啥事啊到底?”
詹亦楊的臉,昏暗中顯得特別不真實,周圍聲音嘈雜,他驀然扯過她的手,頓了頓,湊到他耳邊,幾近低喃,明明是淡的不能再淡的聲音,胡一下卻怎麼覺得從中聽出了些許,幽怨?
只聽他說:“你難道真忘了第一次陪我出席飯局那次,你喝醉,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客官不可以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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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你身上了?”
他搖頭。
“我,揍你了?”
胡一下不自覺地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猜測。清醒的時候不敢做的事,喝醉了,當然要藉機,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可他仍是搖頭。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輕微一個動作,下巴便蹭過她的耳郭,鬧得人怪癢的,偏偏他手裡還攥著她的小臂,胡一下想要退後一步都不能,被迫接受他在耳畔的低喃:“再好好想想。”
自認酒品極好的胡一下,在這番看似指控卻分明挑逗的目光下愣住了。
全怪這男人,眼裡帶著絲絲醉意,偏還離她這麼近,鼻息之中沁出她最愛的威士忌酒香,使得她陣陣心潮起伏,都沒辦法好好思考。
再這樣下去,她非死在這男人手上不可,胡一下逼自己摒除雜念,狠狠回憶那幾乎已是一個月前的事。
胡一下還記得當時喝的也是黑方。
然後,她似乎是醉了。
再然後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家中床上,手邊有冷靜留下的字條:幫你請好假了。
宿醉的她不止頭疼,還腰痠,都沒來得及揉揉,耳畔便傳來清脆悅耳的童音:爺爺,孫子給您來電話啦!
她有膽子把手機鈴聲設定成這個,卻沒膽子拒接電話。嘰裡咕嚕咒了一串之後,仍是屁顛顛地接起。
電波另一端,資本家命她立刻趕去會所的高爾夫球場,那把好嗓子彷彿上好的小提琴,胡一下聽著卻只想揍人。
“副總,我已經請好假了。”
她慼慼地為自己爭取最後一點人權,可資本家的字典裡,沒有“人性”這兩個字:“半小時後你沒出現,就永遠不用再出現。”
此男總能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人逼得啞口無言,胡一下深受其苦的同時也挺羨慕的,什麼時候自己也能修煉到他這種境界?
當然,修煉成精之前,她只有硬著頭皮應付的份,趕忙洗漱化妝,頂著一臉醉鬼相匆匆趕往會所。
她之後問過冷靜那一夜自己是怎麼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