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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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生日,本該有的好情緒全被這幫子人毀了,衚衕志很鬱悶。
詹某人私底下和她鬧得那麼僵,工作上卻照樣把她往死裡差使,衚衕志更鬱悶。
本想著晚上要麼加班,要麼和一幫妖童媛女撒歡度平安夜,總之不是忙死就是玩死,實際上卻是一下班就被詹某人塞車裡帶走,衚衕志更更鬱悶。
兩個做媽的定了桌酒席,美名其曰給她過生日,湊一塊兒卻只顧商討兒女的婚姻大事。詹某人說有事,把她往這兒一丟就這麼走了,衚衕志鬱悶的無以復加。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胡一下看著另兩位聊得那麼歡,就像在看一場大戲,一點兒也不真實。
周女士都已經約了設計師,晚飯後就去看婚紗,這恐怖的辦事效率令胡一下不禁聯想到另一個人,心裡默默唸叨著終於發現了媽媽和兒子的共同點。
再這麼下去她估計自己元旦那天就能嫁了,萬分驚悚。借尿遁躲進洗手間,想找個應援的都找不到,鬼使神差的竟把電話撥到了詹某人那兒。
這個時間點某人該忙得腳不沾地才是,可他的私人號碼竟然沒被轉接到行政狐狸那兒。
胡一下一時不知該用哪種語氣質問他怎麼能讓自己一個人面對兩個長輩的轟炸式攻擊,正遲疑,他搶先開了口:“考慮好了?”
“啊?”
“那筆交易。”
一瞬間,胡一下又有把自己塞進馬桶沖走的衝動,可轉念想想,眼波一轉,皺著的眉頭就這麼舒展開:“吃完晚飯我就要被逼著去看婚紗樣板了,為了表示合作誠意,你不覺得應該幫我個忙讓我脫身嗎?”
他的聲音真跟船行於水似地,始終沒一點波瀾:“沒問題,你過5分鐘再出廁所。”
胡一下一愣,他已經把電話掛了。
好吧,胡一下不得不承認某人有千里眼,真就乖乖聽話,5分鐘後回到包間,原本只顧聊天飯菜一點沒動的兩位媽媽,這時已風雲殘卷地解決掉了晚餐,見胡一下回來,笑吟吟地告別。
好吧,胡一下不得不承認某人手段了得,心底雖興奮異常,面上還是要裝裝樣子:“您倆怎麼這麼急著走啊?”
“你今晚跟大楊楊好好玩,咱就不打攪你們了。”
兩位媽媽直到離開都是眉開眼笑的,胡一下送她們出了飯館,目送她們上車,車子剛啟動她就掏手機聯絡冷靜:“姐們我終於解放了,幫我把阿瑩小綠文子西瓜佛爺全都約出來,咱老地方見。”
何謂解放?
玩命的瘋。蹦迪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