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早就破的不能再穿!
胡一下哭喪著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某人,目光裡滿滿的指控。詹亦楊聳了聳肩:“是你自己扯破的。”
胡一下徹底被他繞暈了,跪在地毯上做了半會兒石像,才不甘不願地問:“你你你,你拉我練碧血劍了?”
轉念一想,拜詹某人所賜,自己生理期亂七八糟,這回大姨媽來了兩天就走了,可再一轉念,即使不是“碧血劍”,他也罪無可赦。
他還是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第一,我從來不練什麼碧血劍,第二,要練也是你硬拉著我練的。”
“不可能!”胡一下死死瞪著這個騙子,“只要不是白酒加威士忌,我喝得再掛也不會亂‘性!”
一瞬間,詹亦楊的臉上漾出某種“天助我也”的表情,看得胡一下一怔,可下一秒他又恢復了一張撲克臉,好似她之前的全都是錯覺。
胡一下思來想去得不出結論,不止頭疼,渾身都疼,索性一骨碌蹦到床上,“你說,酒吧怎麼會有白酒怎麼會有白酒怎麼會有白酒???”
她跟卡殼了的磁帶似的一直重複,詹亦楊揉揉耳朵,語氣平靜無虞:“紅色那杯我特地讓人加了白酒。”
胡一下一懵,“等等,不是藍色那杯?”
“你聽錯了。”
衚衕志這回徹底凌亂了:“那……許方舟呢?”
她低著頭,錯過了他陡沉的臉色,他淡然的嗓音倒是一分不落傳進耳朵:“你覺得面對一個玩ONS玩上癮的女人,他還會有什麼想法?”
還沒怎麼鬧明白,詹亦楊已經恢復衣冠楚楚來到她面前。T恤配仔褲,休閒到都不像他了,可一張嘴,還是那副能氣死神仙的腔調:“準確來說我們這次不是ONS。”
胡一下驀地凝神屏氣,抬頭眼巴巴地瞅著他,眸子裡閃現最後一絲希望的曙光。
“準確來說我們這次不是ONS,”他不緊不慢地重複,然後繼續,“而是你意圖QJ我。”
胡一下之前還覺得自己在坐過山車,心潮隨著他的話起起伏伏,現在才恍然領悟自己是在玩高空彈跳,還是沒栓繩索的高空彈跳,他的話就是那股無形的力量,她被推了下去,摔個粉碎。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