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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朕不能來?”君月好笑地問,“司空皇子呢?”

“剛才來了一個侍衛,說陛下要召他入宮,還說陛下龍體欠安,所以改在宮裡相見,就把司空皇子接走了。”

“糟糕!”她大驚,急忙對侍衛總長吩咐,“快去通知赫連將軍,說朕有急事請他!另外,再派人沿途搜查一輛馬車,看其中是否有司空皇子,無論趕車之人是誰,就地拿下!”

赫連爵很快得到訊息趕來,他的神情從容鎮定,讓君月已經慌成一團的心緒稍稍平靜下來。

“不要慌,這件事很容易找到幕後主使者。”和她一起坐在馬車車廂中,他沉思著,“除了大公主,就是二公主會抓走司空明要挾你,眼下二公主聽信我的話,認為應該韜光養晦,不被你注意到才可保全自己,而大公主已經急不可耐,要逼你走上絕路,因此她會讓自己露出更多的破綻。”

“那麼,我直接去找大姐?”

“不,現在無憑無據的,你去找她,她也不會承認。你放心,她暫時不會把司空明怎樣,她要留著司空明和我們談條件,就要保證他的安然無恙,不如你按兵不動,看看到底誰先沉不住氣。”

“按兵不動?”君月難掩詫異。“那怎麼可以?畢竟司空明是客人,還是鄰國的皇子,他的安危身系兩國。”

“按兵不動並不是無所作為。”赫連爵的眼中楕光一現,“難道你忘了殺之旗嗎?”

君月心頭一緊,赫然想起他手中握有的這張王牌,感慨地嘆息,“幸好你有殺之旗,也幸好你不與朝廷為敵,否則我真的會寢食難安的。”

赫連爵卻淡淡一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殺之旗的存在並不是因為我。”

“那是……”她話還沒有問完,他便緊緊地握了她的手一下,然後走出馬車。

他總像是隱瞞了什麼重大的秘密沒有告訴她。

那會是什麼?

即便疑惑,她還是聽從了他的話,沒有立刻急於四下搜尋司空明的下落。

整整一天一夜過去之後,第二天清晨,一封密函果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悄悄送到了君月的寢宮門口。

密函上寫著一句話:交出玉璽,放回司空明。

赫連爵得到這個訊息大為震怒,他震怒的不是這封信的內容,而是這封信居然可以穿過內宮侍衛的層層守衛來到君月身邊,這說明在內宮中有內奸可以隨時欺近君月。

於是他立刻下令裁撤了內宮中的大部份侍衛,連宮女也被嚴格審查之後,方可入內宮伺候。

君月見他如此興師動眾,忍不住說:“不必這樣大驚小怪,讓旁人看笑話吧?對方說不定就正躲在某處笑我們呢。”

“就是因為有人在偷窺,所以更要做得張揚一些。”赫連爵正色道:“這件事和司空明的失蹤不一樣,我們不能只顧引誘敵人,忘了眼前的危險。從今晚起,留在內廷的侍衛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人,你也不要隨意出宮了,我在內殿陪你。”

君月吃驚地瞪了他一眼。“你要陪我留宿內殿?那會有多少人議論我們的蜚短流長?”

“已是事實的事情,還怕議論嗎?”他直接將她拽入內殿,“這些日子我忙著外面的事情,顧不得到這邊來看你,你是不是想將過往趁勢一筆抹掉?”

“什麼話?”她蹙著眉,“你怎麼老是一副自己吃虧,讓我佔了天大便宜的口氣?”

在這樣情勢緊張的氣氛下,赫連爵遺是忍不住笑了。“你也該讓自己這樣想,然後就會很開心。”

“等把司空明救出來,我再去想辦法開心吧。你的殺之旗做到哪一步了?”

“已經找到那輛帶走他的馬車,你肯定想不到這車是從哪裡來的。”

“哪裡?”

“丞相府。”

這個答案讓君月大為詫異,“丞相?怎麼可能?就算他是大姐的親信,也不至於愚蠢到讓自己家的馬車去犯下這麼大的案子吧?”

“這件事一定還有文章。”赫連爵同意她的觀點。“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要你操之過急的原因。”

他推門對外面侍立的宮女道:“多拿一床被子來,我不喜歡鴨絨的,有鵝絨的叫庫房備一套。不要絲綢被面,那種東西太扎人了,棉布的就好,也不要大紅色的,深藍淺灰都可以。”

宮女張張嘴,為這一番話瞠目結舌,目光悄悄飄向赫連爵身後的女皇。

君月只能苦笑。“就按赫連將軍說的做,但不要太招搖,就說是朕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