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念信,又講著邊城的生活。
“軍中每日五更三刻就得集聚操練,大半個時辰後方才回軍營用飯,之後可以休息一個時辰,再操練、用午飯。未時二刻,又得開始操練……”
這樣的生活一定很枯燥吧。
當他講訴時,充滿了熱情,眼睛明亮得如夜空的星辰。
他知道她在用心地聽。
過了良久,他講訴結束,又第三遍讀了書信,她似乎已經睡熟了。
他穿上素白暗紋的中衣走到榻前,像過去的幾年那樣,為她輕柔地掖好被子。
“周八。”她突地睜開了眼。
“你沒睡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