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中人,定是不在介意二小姐的事吧?
花婆子只覺自個想得太多了,搖了搖頭,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扶著牆進了花木房。
一個小廝迎了出來,“乾孃,是大小姐麼?”
花婆子道:“問我們屋裡的東西派發下來沒。”只揀了無幹緊要的說,並不提信和周八的事。
陳湘如回屋躺下,耳畔都是聲聲炮竹的辭舊迎新之音,因著她在孝期,陳家大院今年連對聯都沒貼,更別炮竹了,但東院那邊是允許慶賀的,與西院一比,這裡就顯得更冷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