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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娟笑盈盈地問:“二弟一大早出門,不是說要去將生叔家索銀子麼,還了多少?”
不提便罷,一提這事兒,陳相富便有些火大,想到陳將生一家撒潑的模樣,就狠不得揍人。
“那可是個難纏的,怕就只得官府能收拾,你去索銀子,不是自找沒趣。”陳湘娟心下覺得好笑,當真是個孩子,明知道討不回來,還尋上門去討債。“話又說回來,大姐把他從牢裡撈出來,到底花了多少銀錢?”
陳湘如不說話。
陳家大院的人都說花了五千兩銀子,可陳湘娟卻有些不信,定要問過清楚。
陳相富道:“五千兩銀子!”
見陳湘如沉默不語,只當是預設了。
陳湘娟面露驚色,“這麼多!”要是幾十兩許就不要了,可這是五千兩,這不是一筆小數目,“祖母,我們還得想個法子討回來,五千兩銀子都能置多少良田?又能置幾家店鋪,他家的日子原就過得不錯,賃甚要我們出這銀子。”
老夫人也想過這事,問了陳湘如,陳湘如的回答是“人是十三叔幫忙撈出來的,贖銀是周八公子墊的,出了多少我也不知道。”近來忙,她又沒出過門,哪裡知道出了多少銀子。
但老夫人想:周八原是官宦子弟,且興國公周家與江寧知府原又是姻親,便憑著這份前系,周八出面也要不了多少贖銀,但陳家卻因此欠了周家一個人情。
陳湘如輕聲道:“怕是這贖銀要不回來了,二弟就別再去要了。平白給自己添堵。”
陳相富不由得歪頭反問:“為甚不要?”
陳湘如意味深長,想到陳將生只值五十文就覺得好笑,不僅如此。還有官府的《贖身契》,有了這個。陳將生等同就是陳家大院的奴才,就算是瘸腿奴才也不止五十文吧。
“他有族長幫襯著,我們若是為難他,只怕族長不應。”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陳湘如到陳家莊捅了一個馬蜂窩,現下整個陳氏族裡都鬧翻了天。
陳相富想著陳湘如干的那事,只覺得痛快,“大姐不會是想族裡換人當族長吧?”
陳湘娟神色驚訝。難不成陳湘如一個女兒家居然將生伸到了族長位置上,族裡可從未出現過女族長。
陳湘如笑了一下,“無論誰當族長,沒有陳家大院的支援,沒有我們給的供奉銀子,這個族長的位置都坐不穩。”
族長天不該、地不該,最大的不該就是開罪了陳家大院,以為陳將達不在了,這陳家大院就失了主事的,早前陳湘如是膽小怕事。可這幾月下來,膽子也變得漸次大了,而她亦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誰給添了一日心堵,她便回贈那人一世心堵。
率性而為,真誠而生,不再刻薄自己,不再壓抑自己,原來可以此等暢快。
陳相富此刻想的則是:若是族長換人,下一位族長必須得與陳家大院處好關係,若是陳湘如要陳將生還五千兩銀子的贖銀。陳將生迫於壓力,不得不還。欠錢還賬。這原是正理,走到哪兒都說得過去。
陳相貴抿嘴審視著老夫人。
陳湘娟卻是一臉詫色。陳湘如似乎變了,好似越來越像個長姐,就連陳相富也越發強勢,雖說年紀不大,脾性兒卻不小。
因著陳湘如的話,大家都不提陳將生還贖銀的事。
又說了開心的事,眾人方才散去。
照著陳家大院的規矩,除夕夜,子孫們要向長輩獻禮,而長輩會與晚輩派發壓歲銀子,一早老夫人就著人預備了銀錁子。
陳湘如領著弟弟妹妹站成例,她雖是很忙依舊抽空給老夫人做了個抹額,陳湘娟則是預備了一雙新鞋,陳湘妮年紀小,初學女紅,給老夫人備了個體身的小坎肩,雖說針線不大好,老夫人倒也歡喜,陳相富送了個銀製的不求人,陳相貴則備了幅自己寫的字畫,兩相比對,老夫人倒更喜歡陳相貴親手寫的字。
聚在上房裡守夜,過了子時,老夫人道:“都下去歇著吧。”
姐弟幾人方才各回屋裡。
因著二姨娘攢了好些年的首飾被陳相和給偷了,老夫人隻字未提,只是照著陳湘如姐妹的例,也給二姨娘備了個紅包。
陳湘妮知她心情不好,回碧柳苑時,把自己的封紅遞了過去,輕聲道:“姨娘,我不大出門,這壓歲銀交你保管。”
二姨娘心頭一暖,低頭看著陳湘妮,“可惡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