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吧?
不過要兩間天字號房,那自然是她帶來的這些家丁車伕,也要住在天字號房了。看這傅姑娘雖然脾氣不小又愛顯擺,但待下人倒是不錯。
好在這樣的人,只要捧順了,就不難伺候。
怎麼都比那位吹毛求疵的懷王好伺候多了。
小廝心中腹誹著,面上只恭敬道:“是,姑娘放心,小的這就去安排。”
他說著話,將傅瑤君引到二樓一個“視線頂頂好”的雅間中,又喚了“店中最伶俐聰明”的女娘來照顧,自己則返回樓下,到了櫃檯之後的一個房間中,將傅瑤君和他的對話,一字不差地說給了大掌櫃聽。
大掌櫃剛剛接待完從沒好臉色的葉書白,氣正不順,冷著臉聽小廝說完,眉頭暫時舒展開了。
“看來確實是湊巧。畢竟是有錢的主兒,想要玩什麼看什麼,讓妥姑好生招呼,但還是得盯住了,看他們中是否有人和懷王接觸。”
“是,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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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向來是入冬後只吃兩頓飯,早起一餐,晚間天黑時一餐,午時則是各自吃些點心小食,因此他們到了聽雲樓的時間,剛好是傅家最看重的晚餐時候。
男子家丁早在傅瑤君進了雅間時,就被趕去樓下了:“知道你們不耐煩雅間,還要喝酒,但我畢竟在孝期,你們便去樓下大堂吧,吃喝盡夠,可不許惹事,更不許換人作陪。”
眾人高高興興地跑去樓下了,傅瑤君還能聽見金年和車伕商議,點個什麼熱鬧戲聽:“現在臺上彈的什麼啊,我都聽困了。”
真像來玩的了。
聽雲樓的雅間都是軟席鋪地,外面有竹簾半遮,能讓雅間裡的人看清樓下表演,卻讓人看不見雅間內的人,因此傅瑤君摘了帷帽,只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