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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

沒有啊小姐,真的沒人跟著我們的,小姐你究竟是為何?那個人不是什麼二皇子……”

“別提他!”傅瑤君的聲音都尖了起來,捂著耳朵,硬生生打斷了佩玉的話,緊接著不受控制地大口呼吸著,宛如一個溺水的人。

佩玉嚇得將她抱起來,仗著人高馬大攔著別人的目光,哽咽地安撫道:“不說他,他什麼都不是,小姐,你別嚇我,到底怎麼了?”

傅瑤君在佩玉懷中靠了好半天,才緩過這口氣,靠著自己的力量站穩,才問:“王爺呢?”

“剛才在店裡,現在不知道,但肯定沒有被他們看見。”佩玉道,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再問傅瑤君關於顧斯年的事情。

傅瑤君鬆了口氣。

沒看見葉書白就好,總要保住一頭。

她穩了穩情緒,將臉湊近佩玉,古怪地問:“佩玉姐姐,如果你是第一次見我這個樣子,能認出我嗎?”

佩玉明白她的意思,也很莫名地撓撓頭,搖頭道:“認不出,不應該能認出……也不一定,湊近了看眼睛或許能,但他在車裡,看不清的啊,除非見過你這個模樣還知道是你,不然……不該認出來的。”

是啊,不該認出來的。

在烏桐縣時葉書白認出自己,也是因為他們有過幾次交流,又是四目相對,湊得近些,才認出彼此的。

“為什麼天下會有,能這等算無遺策的人?”傅瑤君喃喃道。

她直覺想通此事很重要,可她只要一想顧斯年,一想執棋人,就又覺得胃口裡一陣犯惡心,再次扶著牆乾嘔。

而這一次,她只扶了一下牆,手就不受控制地滑了下來。

“……佩玉姐姐,”傅瑤君無助地帶了哭腔,“我的右手,好像又僵了。”

佩玉再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了,索性將她背在了背上,急著往家裡趕。

傅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