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著傅瑤君的臉色。
傅瑤君似有不快地道:“他們倒會樂,給我惹禍呢。”
眼中卻帶著某種興致。
佩玉見狀,忙起身道:“姑娘彆氣,我去說他們。”
傅瑤君邊張望邊擺手道:“罷了,讓他們玩吧,”說著,她瞥了佩玉和弄月一眼,俏生生地說道,“要是輸多了,你們不許給他們錢。”
二人忙道:“是。”
傅瑤君口中雖然這麼說,但只安靜了幾息,就忍不住問妥姑:“咱們這兒下注,必須要唱名嗎?我可不想讓人知道什麼。”
妥姑心道果然,忙笑說:“姑娘不想,就沒人會知道。”
傅瑤君嗯了一聲,讓弄月給妥姑二十兩銀子:“我自然是下注我的人會贏。”
“是,姑娘亨通發財,姑娘的人也是人中翹楚,自然會贏。”妥姑奉承著說話,手裡託著銀子,匆匆下樓去了。
至此,整個聽雲樓,唯獨葉書白的雅間裡,清淨地與店中氣氛格格不入的。
誰不知道懷王被雪阻斷,今夜不得不留宿聽雲樓呢?
起先人們還覺得不方便,後來的人聽說,卻不怕。
懷王而已,大家又不去招惹他就是了,難道他還能攔著所有人玩耍嗎?
因此,竟然連主動來打招呼的人都沒有。
只有一個冒雪而來的人,大大咧咧地坐進了他的雅間。
“你來做什麼?”葉書白反而有些不慣,“回家去吧,我自坐坐就去歇著了。”
說著話,目光繼續偷偷往傅瑤君的雅間方向看去。
坐進他雅間中的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長得平頭正臉的,穿了一身頗有魏晉之風的大袖粉衣,看著是又風流又風‖騷,好在身上沒有樓中女娘常有的脂粉味道,因此不會讓葉書白覺得很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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