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令主一劍劈下絞殺六名洞玄期修仙者;論手段,孤身一人說屠望仙城就屠望仙城;論前程,修仙界上一次有人飛昇是什麼時候早已無人知道,而令主卻能保他們飛昇上界。他對於令主能帶他們飛昇上界的事絲毫沒有懷疑,因為旁邊明顯就是來自上界的至強者,她的琴、她的鼎絕對是仙兵,否則不會有這麼強悍。
包穀將神念朝超大儲物袋中探去,見到狂魔正和那鬚髮皆白的修仙者殺得死去活來,狂魔的修行境界雖然比那鬚髮皆白的老者低,但憑著那份兇猛倒是與那鬚髮皆白的老者打個不相上下。那鬚髮皆白的老者大概是想把狂魔拿下當人質換條生路,打得格外兇悍。她越敢越心驚,這鬚髮皆白的老者戰力極強,她若是遇到他,若是發動全力一擊不能殺掉他,必然就得死在他的掌下,毫無懷疑。虧得她有超大儲物袋當黑麻袋袋,而這老者見到她力竭又輕敵大意才被她一下子套了進去,否則哪用等到齊敬宗出手,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能把她料理了。
狂魔久拿不下,她好性子地讓狂魔慢慢砍。雙方半斤對八兩的實力就是拼消耗和持久,她手底下的人都富得很,最不怕的就是拼消耗。
包穀靈力枯竭,渾身乏力,玉宓坐在她旁邊,她就想把身子往玉宓身上靠。有玉宓在,她就覺得安心,心裡頭暖暖的柔柔的,就連那雙一向清冷無波的眼眸都透著溫柔。她將頭輕輕地靠在玉宓的肩膀上,小聲說:“狂魔在和望仙宗的那老頭子拼消耗打持久仗呢。”
玉宓問:“需要去個人幫狂魔麼?”包穀虛弱的樣子讓她心疼如刀割,她知道包穀的體魄強悍,可包穀的氣質總給她一種很柔弱瘦削很弱氣的感覺,像迎風弱柳。
紫雲姝和妖聖立在一旁,兩人都看著玉宓和包穀。
玄天門在包穀的超大儲物袋容身落腳只能作暫時的權宜之計,絕非長久,一個修仙門派豈能在這修仙大世界中連個立足之地都沒有?玄天山脈不好麼?好,滿地靈珍寶藥,成的精的靈藥滿山跑,在玄天山脈修行一日抵得上在兩界山修行十日。但世上哪有把一個修仙門派裝進一個小世界讓一個人帶著到處跑的道理?
紫雲姝挨著包穀坐下,說:“包穀,我爹讓我和阿聖去尋找適合玄天門紮根立足之所,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包穀想了下,說:“既然師公安排了你們去,我這裡就可以把這事緩一緩了。在外行走,如果有需要用得上砍幫和地龍堡的地方,只管吱聲,他們會全力以赴的。”說話間朝王鼎和孫地龍看去,兩人都是成了精的人,見狀自然是滿口應下。
紫雲姝說:“你這身子狀況不太適合在外行走,找個僻靜之所休養一段時間,待恢復後再外出行走。別總想著怕你師姐有事、把她留在玄天門裡,她在外行走的經驗比你豐富多了,哪能像你這樣每次幹完壞事都被人堵上。”
包穀“嗯”了聲,應下。她又看向雪清,問:“師母有什麼安排?”玄天門從兩界山撤走搬進了她的超大儲物袋中,以她師母的身份地位和實力自然不會屈居進她的超大儲物袋,如今帶著她來到妖域地界,想必是打算去妖域的聖域。
雪清說:“先回聖域天狐宮將狐族收歸麾下,再等靈兒和月兒出關。”
包穀說:“若昇仙臺只夠造一座,便先把聖域的昇仙臺造完,到時候我帶著我這邊的人找師母借道,若是能造兩座昇仙臺,我打算在修仙界找個地方造一座,我帶著手下的人從修仙界這邊飛昇,與師母兵分兩路飛昇上界。”
雪清說道:“不著急建昇仙臺,你們現在的修行境界和戰力都太弱了,提升實力要緊。等了幾萬年,不再差區區幾十幾百年。”她的話音頓了下,說:“你現在修行境界弱,全力催動玄天劍極耗靈力,也虧得你服食大量靈珍寶藥體質強悍還能勉強扛得住,否則不用別人殺你,你自己就能被玄天劍抽乾靈力變成骨灰隨風而散。多琢磨劍境,那才是玄天劍的精妙之處,你強行動用全部靈力催動的不過是玄天劍中的一縷劍威和劍靈本能的一擊罷了。當年你師傅上門求親,以他手中的劍硬撼我身上的這口鼎與我戰了個平分秋色,我還被他奚落調侃了一頓。是我本事不濟,使得萬物真靈鼎蒙塵,但也是他劍術卓絕,竟以他手裡的這把玄天劍對抗帝級重器而不落下風。他雖已死,可他對劍道的畢生領悟都在你身上的玄天劍裡。”
包穀用力地點頭應道:“師母,我會用心領悟劍境,不使師傅和玄天劍蒙羞。”
雪清嘆道:“包穀,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不願你揹負我們天狐族和你師傅的血海深仇,玄天門當年的滅門之仇、我們天狐皇族的滅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