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有八個望仙宗洞玄期的修仙者回到齊敬宗二人身邊,這八人身上雖看不出明顯傷痕,但臉色俱都很難看,就連看向齊敬宗的眼神也都不怎麼友善,但因齊敬宗的太爺爺在側,倒是不好表現出什麼來。
老傢伙大掌一揮,說:“回望仙宗再說。”
望仙宗的人走後,陸陸續續又有各方勢力打探情況的修仙者趕來,看熱鬧的散修亦不少。
追魂閣主的座駕破開虛空出現在被夷為平地的兩界山上空停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包穀被雪清從大鼎中放出來,見到自己身處一片鋪滿綠意的森林裡,綠色的藤蔓、青苔遍佈整片森林,高聳入雲霄的古樹遍佈林中。她渾身乏力地靠在一棵大樹上,問:“師母,這是哪?”
雪清說道:“這是妖域地界。”她扶包穀坐下,問:“還撐得住嗎?”
包穀點了點頭,說:“還撐得住。”她略作猶豫,說道:“師母,修仙界與妖域終非同路,我不能帶著玄天門深入妖域給妖域埋下禍患。”
雪清說道:“你先作休息。”
包穀盤膝而坐,她從儲物袋中摸出一葫蘆五階猴兒酒喝了,閉眸運功調息。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她便收了功。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氣息很弱,一副傷得極重的模樣。她的體質強悍,身上的傷早已痊癒,但這些日子來耗費極大,身心俱疲、靈力枯竭,整個人虛弱至極,絕非幾葫蘆猴兒酒三五日調息就能恢復的。她把狂魔、王鼎、孫地龍、玉宓、妖聖、紫雲姝從超大儲物袋中放出來。
狂魔、王鼎、孫地龍見到包穀趕緊抱拳行禮。
玉宓在包穀的身邊蹲下,抬指搭在包穀的腕脈上,問:“傷勢重嗎?”
包穀任由玉宓查探,她笑問:“你說呢?”
玉宓仔細查探過後,長長地鬆了口氣,說:“怎麼靈力枯竭成這樣?”
包穀說:“自望仙城外一戰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又為了滅望仙宗這十五萬大軍連番勞累,就算我是大羅赤金打鑄的也扛不住啊。”她輕輕拍拍玉宓的手說:“別擔心,調養一段時間就恢復了。”
她與玉宓說話間,妖聖又探過她的傷勢。妖聖見到包穀確實只是靈力枯竭,說道:“體質強悍你也悠著點,靈力耗盡那也是能要命的事。”
包穀點頭應了聲:“明白。”她將視線落在狂魔身上,說:“狂魔,你先去替我殺個人。這人是望仙宗的一個洞玄期修仙者,我在望仙城外把她扔進了超大儲……小世界裡。”她說話間,抬手將超大儲物袋的口子開啟。
超大儲物袋一開啟便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虛空,望仙城裡那鬚髮皆白的修仙者正驚愕地朝他們望來,隨即臉上的神情轉為狂喜,發瘋似的朝他們奔來,嘴裡還大叫:“放老夫出去。”
包穀心說:“你想得美!”
狂魔拔出魔刀,一頭扎進超大儲物袋中對著那已經衝到出入口入的望仙宗強者便劈了過去。包穀見到狂魔鑽進去,二話不說便又把超大儲物袋出入口封住了,來個關門打狗。
包穀說道:“王左使、孫堡主,砍幫和地龍堡這麼多年的辛苦經營不能丟,你們得把被人佔去的基業拿回來,讓他們加倍奉還。若遇到死扛不還的,你們放手狠狠地打,別怕打不過,遇到打不過的你們就撤,我會親自過去料理。殺孽已造,殺戮已開,滅四十萬人和四百萬、四千萬已經沒有什麼區別,既然不能求仁求善,那就用鮮血澆鑄出一條強者的路吧。昇仙路圖的事就此作罷,不再與修仙界各派合作。來日方長,積蓄手中的力量、大力發展實力,將來憑自家手中力量打通昇仙路飛昇上界。”
王鼎略作猶豫,說:“望仙宗必定會對我等趕盡殺絕,此番我等出去即使再小心,免不了會遭遇望仙宗全力襲殺,敢問令主有何對策?”
包穀說道:“望仙宗今日再損十五萬弟,子已是自顧不暇,不會再有力量追殺你們。你們若是遇到望仙宗的人,殺無赦,但不必刻意追殺,我自會料理,我說了一個人玩死他們就一個人玩死他們。王左使,你親自去一趟沈門,他們若願十倍賠償對砍幫造成的損失,之前的恩怨作罷。若是不願,你不必和他們多作糾纏,我會親自上門拜訪;他們若是態度強硬想打就讓他們等著滅門吧!”
王鼎小心地應下。如今他對包穀充滿敬畏,終於明白這油滑無比的老孫頭莫說見到令主就連提起令主都心驚膽戰宛若老鼠見到貓一般。論家底,他知道自己在那小世界中見到的那片廣袤無垠的山脈恐怕只是令主家底的冰山一角;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