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肯定,這條簡訊每個句子每個字都深埋著秘密。他拿出信件,正面娟秀的寫著一個“2”的編號——而所有秘密的源頭正是這些信件!
“這會是給誰的?難道我送過去的信是給了那個人,那個殺人惡魔兼偷衣色 鬼?”石南越想越害怕時,窗外“呀”的一聲,似乎有一隻烏鴉側頭從外面的枝椏間飛過,石南驀地感覺脊背一涼。
九點一刻,還來得及送去——送還是不送?
信封在他手裡抓的乾癟褶皺。。。。。其實石南還有另外一個詭異的想法,那就是私自開啟這封編號為“2”的這封信件,再不至於久連最後一封也開啟,他相信信件上面一定有提兇手的署名!《給色鬼的信》所有的謎底頃刻便能夠揭開。
那麼——是拆還是不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給色鬼的信(119)
踏在已經淤積有巴掌厚的枯葉上,可以聽見生疼的窸窸窣窣碎裂聲。這個聲音很直白的告訴你,石南最後的決定是不拆,他的性格天生如此,從來不越禮,都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抱歉,糾正一下:受鬼之託忠鬼之事。
懷揣著信件,石南再次來到了假山之腳。
周遭一片靜謐,不見往常山腳下密 語 調 情的情侶們,接連死亡帶來的恐懼使他們產生的驚懼不再是庸人自擾。來這裡談戀愛可以是可以,沒人說不行,不過來了只有兩條路:要情不要命,要命不要情,貌似魚和熊掌的關係。
第二次光顧這裡了,不算菜鳥,但也算不上老顧客。石南知道大概行動方向,只是心中宛如黑夜中的芳草,無論如何,還是孤芳慼慼。
月亮之上,湖水如鏡,畫面是唯美的,心神是空虛的。
爬過了一次,心裡對假山的輪廓有了一個大概。他繞著到假山後面找到那個能上去的陡坡,藉著藤條像猿猴一樣,很快的爬上山頂。月光下,假山石壁上坑坑窪窪,呈黑洞參差不齊的羅列。他小心的跨出去,走到上次放信的窯洞,它有著更深的黑暗。
當真是一早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上次在這個地方險些摔死,這次還有眩暈的效應。他蹲出身,一手扶著,一手伸進洞裡去摸。裡頭冰涼冰涼的,不過果然是空空的了——上次的信件果然是沒有了!
看來真是有人拿走了,也是,不然何兮兮應該也不會說把這封信放在這裡。只是不知會是何人來取,絕對不止是好奇,也許那個人知道所有的秘密,也許那個人正是製造所有秘密的人。
他一手探進懷裡取信,然後麻利的把信放進去,“咳磁”一聲顯然信掉到了洞底。
石南知道不宜多呆,心中踹踹的退了出來,依舊循著藤條攀爬而下,就在手腕磨得生疼的時候腳落地了。他心頭一釋,這次總算沒有出任何的亂子,對面的湖水安安靜靜的似乎上次所見只是錯覺。再次望著假山之頂,明月高掛,他看了最後一眼。
——取信的真的會是那個色鬼嗎?
十點十五分,石南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寢室。剛到門口,宿舍裡頭傳來不間斷的喘息聲,床似乎一直在晃動,咿呀咿呀的。他走進門,顧忌還沒有回來,林不帥穿著一條卡通平角褲衩在床頭忽上忽下的做俯臥撐,床發出咿呀咿呀的晃動聲,聊以驅趕安靜。
“怎麼樣?”林不帥擺著健美特有的姿勢,露出八塊結實的腹肌,在落地窗前自戀。
“什麼怎麼樣?”
“肌肉啊?”
“雞肉?”石南跟林不帥雞同鴨講,會錯了意也沒心思跟他咬文嚼字,交代性的扔了一句:“我今天沒吃。”
林不帥登時把臉拉下來,面如死灰,以為石南拐著彎罵自己,並且罵法有點變態。“你這種鳥話也說得出口,我為了黨為了中國為了全天下所有的女人,今天要教訓你!”話說完便向石南裸 奔過去,左腿微曲,右手劃了一個圓圈,一掌打了出去,儼然是九指神丐的降龍十八掌其中一掌——亢龍有悔。
石南受了一掌“亢龍有悔”,有點像是被人撫摸過一樣,沒血可吐,吐了一口唾沫說:“我投降了。”
“自古殺降不詳,你的命本肌帥暫時收著。”林不帥本想把玩笑進行到底,但是石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只得收斂起玩世不恭的語氣:“怎麼,心情不好?”
石南微微點了點頭:“嗯,在想一些事情。”往後一倒,靠在床頭。
“在想咱們學校的那個殺人色 魔?”
“你,你也知道了?”
“切,現在整個X大有誰不知道,他比周杰倫還出名,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