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便。
千秋掐算著時間,阮胥飛跟著無顏而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心知阮胥飛單說動手的話恐怕不是無顏的對手,只希望他見了無顏不要太過沖動才好。
好在那不是一個打一個的事情,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了,阮胥飛想要脫身還是不成問題的,如此想著,卻是將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了,她總是先將事情做最壞的打算。
“要不屬下先送您回客棧?”
千秋看向人群,點了點頭,不能幫上阮胥飛什麼,至少不要讓過多地為她增添麻煩才好。
待回到客棧,春桃便進來問千秋是不是需要什麼,千秋將那女童仔細打量一番,春桃目光躲閃了一下,怯生生地問道:“奴婢可有什麼不對?”
千秋微微眯起眼睛,道:“你家中父母將你賣掉,你心中可有怨懟?”
春桃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並無。”
千秋心中不信,鄙夷道:“你真無的沒有一點兒想法?你可有恨過你的父母?”
春桃還是搖頭,道:“在家中我都沒有飯吃,也沒有衣服穿,跟著您至少是有吃有穿的,這樣子哪裡會恨我爹孃呢。”
千秋沒有再說話,只說讓她不用留在自己身邊,自己便出了門去讓幾個侍衛留意著,阮胥飛一回來便通知她。
然而到了過了半夜,也不見阮胥飛回來,千秋內心不安起來,將剩餘的一些個侍衛都集中起來,問道:“這時間可不對勁,你們又什麼想法沒有?”
眾人面面相覷,顯然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隱憂,原本送千秋回來的那一名侍衛道:“要不咱們幾個給出去找一找?”
“怎麼找?去哪裡找?”定封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這一下子要找一個人可不簡單。千秋腦海裡思考著無顏會去的地方,心下不禁有些後悔竟是沒用從司馬誠地方詢問關於無顏的事情。
“那時候主子是往西南走。”
千秋道:“不可能就這麼往平涼關而去,你們同無顏交過手,說一說無顏的身手如何。”她這麼一說,眾人頓時思考起來,目光中透露出棘手的意味。
千秋也知道無顏身手不凡,不然也不會讓英帝如此頭痛卻依舊活得好好的了,不過從這些人的目光中得到證實,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眾人見千秋煩憂,一時間沉默下來,只一人道:“想要活捉他的話,至少要我們中十人以上。”
“直接殺了呢?”千秋問道。
那人搖搖頭,道:“不好說,要殺一個人也不是單說一個加一個這樣簡單的事情,他狡猾得很,知道我們主子是不想直接殺了他而是想要活捉他,於是就更加肆無忌憚,之前我們出來調查琅�雷佑齟痰陌缸擁氖焙潁�橋鏨瞎��模�罄此�恢蓖�髯擼�頤遣拋飛夏�摹!�
千秋瞭然,心道無顏可能是和勞方暗中達成了什麼交易,他一時間是為大光明王葉臻所用了,且之前和司馬誠所做的交易也是為此。然而司馬誠的所作所為,卻是局中之局,更像是一個雙料間諜了。他果真是為了司馬家無所不用其極,不過也有可能因此而讓英帝這個多疑的人有更深的忌憚吧?
所以,才需要聯姻?所以,要找回葉明慧?
正當千秋思考之際,阮胥飛卻是回來了,千秋遏制住衝動坐在了房間裡頭,不一會兒,阮胥飛便推門而入,見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起,看了看千秋,便明瞭了。
“沒有什麼事情。”阮胥飛說道,揮了揮手,“你們先都退下吧。”
眾人眼也不抬地便聽令阮胥飛的話很快出了房門,順便將房門帶上。阮胥飛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千秋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卻很是著急,心想著他趕快開口才好,自己可是有些忐忑地在此地坐了快兩個時辰了,這會兒就要四更天了。
阮胥飛喝了口茶,潤了潤喉,這才開口道:“你擔心我?”
千秋翻了一個白眼,真想直接將手邊的東西砸過去算了,則還用說嗎,就算沒有別的什麼特殊原因,同行的人,認識了十年的朋友,會擔心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一向瞭解千秋的阮胥飛見千秋這個表情,知道千秋是有些生氣,便低下態度道:“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怎麼會花費如此長的時間,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什麼話了?”千秋也不過是隨便問了一句,卻是見阮胥飛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垂下目光,微微點了點頭。
這下可輪到千秋訝異了,但是她卻是在猶豫要不要問他和他說了一些什麼。
阮胥飛笑了笑,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