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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伴。所以,我打算親自去看個究竟,如果是他們,我想把他們接到這裡來槳養一陣,如果不是,他們便可能是遭遇了不測,我也便死了心,也了卻了再去尋他們的心思,也免得我再夜夜為他們擔心。明日你能否準我一兩天的假?我也好去實地檢視一番,也算了去了我的一樁心事吧。”

耀陽本是個豁達豪爽的人,他又見李誠龍如此重仁重義,加之李誠龍的要求並不過分,也是人之常情麼,所以不禁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還親自要陪李誠龍一起去看看,李誠龍一聽這那成,於是趕緊推脫了一番。怎奈這耀陽非要去不可,而且這回還叫上了錢利銘同去,說什麼他的朋友多,要讓他給帶路,李誠龍見無論如何也推不過他便也應了下來。幾人約定,明日安排完鐵匠鋪的事便一同上路,去德安村和李家鎮上查探一番。

李誠龍得了耀陽如此允諾,加之又有了兩個熟悉當地情況的本地人引路,他的心裡頓時覺得敞亮了許多,也更有了把握,於是也藉著酒勁頻頻舉杯,同眾人痛飲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桌飯菜已經見了底,好酒也喝了個壇底見光。這時再看這耀陽等人,已經都有些酩酊大醉的意思了,於是耀陽便提議幹了碗裡的餘酒,然後各自就都散了回家休息,眾人應承了一聲,喝完酒便散了。李誠龍因為飲的太多,耀陽不放心他自己回去,便將他安置在了自家的一間房中住下。這李誠龍倒好,喝得暈暈的,進了屋一頭倒在床上便睡了起來,耀陽一見他是飲得太多了,再加上他自己也覺得醉的不輕,於是也一頭栽倒睡了起來。

第二日,李誠龍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了,他只覺得頭暈暈沉沉的,感覺很不舒服,於是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只有他一個人躺在一間他不熟悉的屋子裡,於是很納悶,他又努力的回憶了一番昨晚發生的事,這才想了起來,原來自己昨夜因為酒醉便睡在了耀陽家。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陣,見也沒什麼動靜,於是便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待他開啟門,只見這原來是一間屋子的側室,在門的前面是一間不算太大的正堂,正是他們昨夜飲酒吃飯的地方,只是現在將桌椅撤去了而已。在正堂的那一頭,也有一間屋子,正關著門,李誠龍知道那便是耀陽的房間了。看罷,他穿過了正堂,來到屋外,先是深深的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只覺得這空氣可比那人車為患的北京城清新多了,簡直讓人有種不想吐出去的感覺。他正活動著,便見耀陽同錢利銘從大門外走了進來,一見他醒了,耀陽便笑道:“喲呵,看來誠龍老弟的酒量不賴麼,昨日飲了那麼多,今日依然還是這麼的精神,只是你這身衣服破爛了一些,也該刮刮鬍子,理理髮了哈哈。”

第四章 重聚(2)

李誠龍見他這麼說這才用手摸了摸下巴,果然,自己的鬍子已經長處很長了,原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刮過鬍子了,一方面是他沒有什麼刮鬍子的工具,一方面他也是邋遢慣了,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節而已。如今見耀陽這麼一說,他才覺得自己的卻是應該收拾收拾了。待他們三人進了屋,耀陽給他找了洗漱的器具,李誠龍便打了點水,又是洗頭又是洗臉刮鬍子,然後耀陽又給他找了扎頭的頭巾和前幾天給他做的一套衣服,幫著他將這半長不短的頭髮都攏在一起,又給他紮上,李誠龍自己又笨手笨腳的將那身袍子穿上。經過這麼一頓搗騰,耀陽和錢利銘見這李誠龍果然又精神了許多,再也不似前幾日那種老氣橫秋的樣子了,簡直有些那翩翩公子的模樣。於是耀陽和錢利銘又免不了拿他取笑一番,李誠龍也跟著說笑了幾句之後幾人吃罷了飯,套了架馬車,便上路直奔著離這十幾裡地的德安村去了。

德安村離李誠龍所在的福安村並不是很遠,也不知是李誠龍內心焦急的原因還是道路不好的原因,總之三人是走了獎金兩個時辰才到。

李誠龍離著很遠就見到了這德安村,其實說來這德安村並不大,看起來好像還要比福安村小一些,似乎也不像福安那樣安詳和寧靜。不一會,幾人進了村,之間這村子顯得很破爛,也沒有個像樣一點的道路,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馬車走在上面顛簸異常,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三人又行了一陣,拐了幾個彎後停在了一家看似大戶人家的門前,幾人下了車,錢利銘用手一指那大門便道:“到了,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人稱“摳死門”的地主朋友趙老財家,待我去問問他,看他知不知道那個人在那”。說罷他便上前幾步去叫門。

待他拍了幾下門環,裡面拖沓的腳步聲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來了,不用再敲了。”話音未落便見那扇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便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