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顫抖著,請求,眼中的渴望流露無疑。
誠然,這種楚楚可憐,太過誘人。
周謹元清楚地看見,她的黑色瞳仁在微微抖動,上面覆蓋著一層隨時都會滑落的水膜,瀲灩動人。
但看在他眼中,卻彷彿有另一張臉,絕望地在哭,抓著他的手,不肯走。
他心裡頓時明瞭,一定是九狸,九狸用了什麼方法,保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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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他的臉色和緩了許多,周謹姿的眼中水意散去,換上了一股堅決。
她騰出手,飛快熟練地解開了文胸的扣子,單薄的上衣頓時亂開,潔白的豐盈乍現,蹦跳出來。
她抓住他的手,扔掉那礙事的槍,略帶粗糙的指尖拂過那在空氣中緩緩綻放,逐漸挺立的蓓蕾。
像被燙了一下,周謹元正在思考他離開B市的前因後果,等耳邊響起她強忍的shen吟,這才回過神來,一低頭,後背竄過涼意,自己的手指,正被她牽著,拈著那紅潤。
大力地抽回手,猛地推開她,周謹元譏諷道:“不簡單啊,美人計都用上了,你還真是舍‘身’忘死。”
周謹姿被他推倒在地,臉上閃現過一剎那的怒意,然而一閃即逝,毫不氣餒,乾脆將上衣和內衣完全脫掉,動作慢得充滿了挑dou意味。
對雄性開展吸引,或許是世上的雌性動物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
她是個極美麗的女人,年輕的肌膚閃耀著特殊的光澤,並非是任何一種化妝品能夠塗抹出來的。
她脫掉了上衣,接著手往裙子那裡摸去。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忘情表演,周謹元慢慢低下身,伸出手。
她開始很甜地笑,他的動作似乎鼓舞了她,讓她看見了希望,不過是個正常男人,有著正常的需求,況且,她知道他很久沒有過女人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從來就只有一個女人。
他的手,伸向她的大腿方向,雖然緩慢,但卻很堅定。
她幾乎感到了勝券在握,只要將他得到,完完全全地得到,她有絕對的信心,慢慢得到他的心。
雖然他的身份大有問題,可現在,他已經被他的國家給拋棄了,不是嗎,如果能讓他為軍情局辦事,於公於私,她周謹姿都賺到了。
她咯咯地笑著嗎,抬手去撩他額前垂下的一縷發。
不料,他一歪頭,扣住她的手腕,同時,原本伸向她大腿的手繼續往前,原來,是去撿她腿下壓著的那把槍!
幾乎是被拖起來,周謹姿狼狽地被他狠狠地摔在沙發上!
“別怪我對女人不溫柔,臺灣來的小姐。”
他抬起手,這麼近的距離,子彈打在身上,就如同打在一塊嫩豆腐上,打得稀爛。
她玩槍的年頭也久,自然不會不明白此刻的危險,只是仍然不肯相信,在這樣的誘惑之下,他竟毫不分心?
於是,連真正的身份被看穿,她也絲毫不覺得恐懼。
“你……”她突地哭起來,咒罵道:“姓周的……你不是個男人……”
他冷哼,並不動怒,由著她去罵。
是不是男人,她情不清楚不要緊,重要的是,那個姓顧的小迷糊知道就好。
心裡一柔。他想趕緊解決眼下的事兒。
“在聖彼得堡,我是你的獵物,可能你這樣驕傲的人,是不能接受,我先獵殺的你,這樣殘忍的事實吧?”
周謹元收了槍,冷笑著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連自己都奇怪,居然一點兒其他的心思都沒有,可為什麼一見到九狸,就化身大惡狼,喂也喂不飽?!
一個挺身,周謹姿坐起來,驚詫道:“你說什麼?你早就知道……”
他點頭,玩著槍托,一下下地扣著玩,“不錯。我原以為,要費很大勁才能把你帶在身邊,恰好,你不是也想從我這套取情報。怎麼樣,我們這算不算,碟中諜,或者,黑吃黑?!”
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汗已經冒了出來,她細心勾勒的妝容已經有些半殘,眼角油膩一片。
“你的意思是說……我……你是故意……”
話已經斷斷續續,她不敢再往下猜測。
摸著下巴,周謹元沒有半分慚愧,“一來,你在我這邊,TW當局會放心,不會再暗中派人來監視,二來,有事的時候,你還可以幫我擋一擋,比如上次,斯旺達在洗手間找你麻煩那次……哦,對了,以後不許拿著刀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