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游龍槍法給你,誰以後要敢這麼說你我就要誰好看。”祈洛歌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著,說完竟然轉身離開。
蘇秦目瞪口呆,嘴巴張的很大的他像吃了黃連一樣有苦難言。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句自嘲的話祈洛歌聽後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過看著祈洛歌生氣離去,蘇秦本想等會把飯煮好後找祈洛歌解釋,但是想起祈洛歌憤然離去的樣子,蘇秦有些不放心,最後往爐灶裡添了一些乾柴,蘇秦掂起黃泉刀出了廚房。
祈洛歌的臥房沒有亮燈,大廳內也沒有人影,整個孟府靜悄悄的。
蘇秦最後向孟府的祠堂走去,他有一種直覺,而事實蘇秦的直覺沒錯,祈洛歌在離開廚房之後就來到了孟家祠堂,跪立在蒲團上的她眼圈發紅,卻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倔強著。
一句廢物在祈洛歌的心裡蕩起了千層浪,她想到了死去的祈天烈,想到了齊玉瓊,想到了太多的往事,往事一下子湧上心頭,令她有些胸悶,所以才說出那番話,離開廚房後,被蘇秦氣的沒有半點睡意的祈洛歌來到了這裡,似乎只有在祠堂裡看著死去的列祖列宗才會讓祈洛歌的心靈安寧。
“你來這裡幹什麼?”聽到腳步聲,祈洛歌並未回頭。
“來看看。”蘇秦這個時候說話有些小心翼翼,說完後蘇秦從一旁的木案上拿起一炷香點燃放在香爐上,行了幾禮之後靜立一旁看著祈洛歌的神色。
祈洛歌低垂著頭,看不到表情,也沒說話,似乎不想理蘇秦。
“你剛才說商量件事,還沒說是什麼事呢。”感覺祠堂內的氣氛太過於壓抑,蘇秦率先開口打破寧靜說道。
“沒事了。”
“我有事。”
“有事就說。”
“你先說。”
“愛說不說,不說就走。”祈洛歌抬頭瞪了蘇秦一眼。
“我能說一句你生氣的樣子其實很難看麼?”蘇秦火上澆油的說道。
“難看又不是讓你看的。”祈洛歌說著起身,然後來到了大門旁,看著外面的夜色,她忽然覺得自己怎麼變的怪怪的,耍小性子?自己似乎不是這樣的。
“好了祈大小姐,你有什麼事就說,我一定赴湯蹈火肝腦塗地。”說到這裡,本來一臉笑容的蘇秦神色一整,“我以後保證不再說什麼自暴自棄的話了。”
“你說不說和我沒關係。”祈洛歌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嘴角露出一個弧度,然後轉頭看著蘇秦認真的說,“你剛才說的話當真?”
“當真,有什麼事你吩咐,我一定出十分力盡十二分心。”
“那就好。”神色難以捉摸的祈洛歌接著淡淡的說了一句,“過兩天,你拿著手裡的刀,跟著我一起上戰場吧。”
蘇秦挑眉,不過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點頭說了一個字。
好。
第一百一十五章 翻尋一章一回的 中
(ps1:昨天微風路過鄭州,送了兩包軟中華和一條蘇煙,不得不說,因為烽煙而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ps2:十八年前,王者煮酒,醉看蒼穹萬里如詩畫;此時少年,握刀縱馬,笑看烽煙茫茫蕩天下。如果,時光不曾此去經年,所謂風華絕代不過是一場一騎絕塵的夢罷了。)
“炎歷3746年冬,羽帝至光啟城,得黃泉刀,血染麒麟軍,令天下大震,世人皆知麒麟軍兇悍,殊不知,這場持續了三個月的震盪,其實不過是百人而為,觀此過往就可看出,那時的羽帝已露崢嶸之勢。”
——摘自《東炎皇朝》。
“炎歷3747年是一個多事之秋,年初,佛宗和道教之爭令天下武道大震,年後,皇家頒佈的《賦稅律》令繁盛了上千年的炎國平民感到困惑的同時深感不安,隨後,跋扈之極的麒麟軍遭到重創,在這一系列事件中,南天侯白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無人得知,直到幾年後,已經貴為南天侯的白啟在一次醉酒後說出了一番話,令當時根基不穩的東炎王朝消除了內患,當時南天侯指著自己的心對他的下屬說了一句:彼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彼以眾人待我,我以眾人報之。”
“所謂將心比心便是佛心。”
——摘自《東炎霸業·將侯篇》第三章,南天侯白啟傳。
“活著,為了自由。”
“這是羽帝在他所經歷的戰爭中,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沒有人知道,經歷過青雲城的戰爭,見到光啟城的硝煙,羽帝的思想已經慢慢成熟,他原本只想在亂世中爭得三寸江山,可是羽帝慢慢發現就是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