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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發無損的楊哲成蕭玉霜把他當成了臨陣脫逃的一員,就是杜臨樓不來,他也會用軍紀嚴懲這些人,現在聽到楊哲成說只有四個人,蕭玉霜只是把心裡的怒氣提前發作了而已。

楊哲成知道蕭玉霜話語裡意思,所以他並未反駁什麼,看著揚下來的軟鞭,他仰起頭挺直了腰桿,就算被人誤認為自己臨陣脫逃而斬殺,楊哲成也沒有任何怨言,因為他說不清,至少他對得起自己身邊死去的夥伴,所以他挺直了腰桿,這個時候的楊哲成原先心底的顧慮全部消失,如果能有機會,他一定會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因為楊哲成知道只有這樣自己或許才有一絲生機,暗歎了一聲糊塗的楊哲成有些無奈,眼角有些溼潤,看著蕭玉霜手裡的軟鞭,之所以無奈,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多半沒有機會開口了,至於為什麼眼見微溼,是因為楊哲成這一刻想到了那個嫁給自己一直嚷嚷著說沒享一天福的女人,想起了那個虎頭虎腦見了自己總是張開雙手的孩子,想起了把自己生下來超勞一生的老孃。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因為楊哲成盯著蕭玉霜手裡的軟鞭,所以他清晰的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在蕭玉霜手裡的軟鞭即將落到他臉上的時候,軟鞭突然從中而斷——本來來勢洶洶的軟鞭像是正在燃燒的火焰突然被冷水破滅一樣,變得軟弱無力。

一手落空的蕭玉霜並未因為軟鞭失去力道而讓身子有絲毫的前撲,看著落在地上的軟鞭鞭身,蕭玉霜轉頭望向了瞭望臺上,一臉憤怒。

“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聽到蕭玉霜的質問,杜臨樓先是呵呵一笑反問了一句,接著看著一臉怒火的蕭玉霜繼續說道,“你要殺他,先聽他把話說完再殺不遲。”說到這裡杜臨樓轉頭看向楊哲成,“你說為什麼只有四個人。”

“大人你看,如大人所說,這些死去計程車兵,有的死態安詳,有的一刀割喉,有的一劍斃命……”看著擋在自己身前卻因為杜臨樓的話而沒再做出什麼動作的蕭玉霜,楊哲成心裡浮起一絲希望說道,邊說邊沿著這些屍體走了起來,“這個人被一劍刺殺在胸口,從劍傷刺入面板的傷口看,應該是一把軟劍,而這些被一劍殺死的人傷口都是如此,而且傷口大小也是一樣,所以這些死在劍下的是一個人所為。”

“大人你再看,這些士兵的傷口明顯和劍傷不一樣,應該是不足寸許的短刀,畢竟只有短刀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這幾個……”楊哲成邊走邊說,“還有這幾個死應該在同一個人用刀的人手裡,刀法刀傷都一樣。”

“這十幾個人死在長刀一下,和之前的我得出的原因一樣。”伸手急點的楊哲成繼續說道,說完看向了不遠處,“而這兩個死前明顯經歷過戰鬥的兩個人,卻有三種傷口,一個是脖子上的鋒痕,這應該不是匕首,而是極其鋒利的銀絲之類的東西,大人你看這個地方,這是匕首的傷口,還有這個人的這個地方,這是另一種刀傷。”

“這三種傷口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原因是這兩個人是我同屋的人,而且……”說到這裡,楊哲成望向杜臨樓,握緊了拳頭。“我見過這個殺死他們的兇手。”

第二百零五章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下

(拜謝你們的支援。)

“你見過那人?”聽完楊哲成的話,杜臨樓話語裡除了兩分遲疑三分驚訝之外剩下的則全是期待——剛才杜臨樓從這些士兵的屍體前經過時,他就從這些屍體的死態和身上的傷口上對兇手人數有了大膽的預測,現在聽楊哲成娓娓道來,人數居然和自己想的完全吻合,而且分析的頭頭是道,雖然遺漏了幾個細微的地方,但是在杜臨樓看來瑕不掩疵,至少還證明了楊哲成所言並非無的放矢,這讓杜臨樓覺得眼前這個人或許正是自己要找的人,現在又聽楊哲成說他見過那個兇手,杜臨樓心裡自然滿是期待,因為來麒麟軍豹軍之前,杜臨樓已經對陸天行許下過承諾,如果不能半個月找到兇手,他甘願受罰。

從這些士兵出事到豹軍統帥陸槨良一家慘遭滅門,前後不過一個時辰,現在離火城的四個城門已經雖然依舊開著,但是暗地裡埋伏了多少人杜臨樓猜也能猜出一些,別說有嫌疑的人現在不能出城,就是一隻飛鴿現在也別想從離火城的上空飛出——自從陸天行上位以來,一直都是麒麟軍威震四方,可是隨著前些日子光啟城的虎軍被盜賊團圍殺之後,現在離火城又出現瞭如此嚴重的暗殺事件,怎能不讓陸天行憤怒?

得知這些訊息後的陸天行先是龍顏大怒,可是暴怒之後陸天行就開始思考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肆意妄為,隱隱猜到了什麼的陸天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