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一個士兵慢慢走到了今天,在豹軍士兵的裡頗有威望,還有蕭玉霜……蕭玉霜背後應該有靠山,至於是誰楊哲成不知道,雖然沒有與蕭玉霜打過交道,但是蕭玉霜給楊哲成的感覺這個人看似很好相處,但是以前楊哲成從幾個百夫長的酒後對話裡則聽出了一些弦外音,知道蕭玉霜這人實很孤傲,為人處事偏向……偏向什麼楊哲成也說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楊哲成總覺得蕭玉霜渾身散發著一種陰暗的氣息,如果自己此刻站出來,拋開新任統帥的庇護不說,自己能在豹軍這兩個將軍之間遊刃有餘麼?
“鄭將軍不用如此謙恭。”見無人說話,杜臨樓轉頭望向鄭忠馬,看著直腰起身的鄭忠馬,杜臨樓並未從他的神色上瞧出任何不滿和羞怒,就在心裡對鄭忠馬打了一個分數,儘管不高,“剛才我說的話不知道鄭將軍是否聽清楚了?”
“屬下聽的明白。”鄭忠馬見杜臨樓這樣問自己,就抱拳回答。
“不知道鄭將軍認為殺死這些將士的有多少個兇手?”看著鄭忠馬,杜臨樓和顏悅色的說道,有著與他年齡不相符的老成。
“以屬下猜測,應該有至少十人,畢竟我麒麟軍作戰勇猛,哪怕是偷襲,兇手也要有足夠的人手才可以。”鄭忠馬稍微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一個答案。
“是麼?”聽到鄭忠馬的話,杜臨樓說了這兩個字後就沒再做過多的評價,而是轉頭望向了蕭玉霜,“不知道蕭將軍可有什麼高見?”
“卑職認為偷襲我麒麟軍的兇手至少在二十人以上,畢竟這百人隊分成六個小組佈局很廣,兇手要想全身而退,就算偷襲也要會選擇圍而殺之。”聽到杜臨樓反問鄭忠馬那一句是麼之後,蕭玉霜就知道這個鄭忠馬這個答案一定不對,本來他和鄭忠馬的猜測就不一樣,這個時候自然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蕭玉霜的話,杜臨樓只是笑了笑,並未對蕭玉霜的回答作過多的評價,眼睛從蕭玉霜身後的那兩個副將和十個千夫長身上掃過,杜臨樓聲音抬高了一些問道,“你們其中誰有什麼看法麼?”
兩名副將十名千夫長,包括這些人後面的近百名百夫長都彼此看了幾眼,沒有人回答。
“報告大人,屬下有話要說。”就在杜臨樓略微失望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呼喊。
看著那人,杜臨樓眼裡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以屬下看,殺死這些同胞的兇手應該是四個人。”說到這裡,楊哲成離開了原地,來到那些屍體的面前。
聽到楊哲成的話,不止鄭忠馬和蕭玉霜皺眉,就是那些副將和千夫長甚至其他的麒麟軍士兵都露出一絲不解,不過這絲不解很快演變成了憤怒與嘲笑,他們憤怒的是楊哲成說殺死這近百人麒麟軍士兵的人只有四個人,這……簡直是對麒麟軍的侮辱,而嘲笑的人則是在揣摩楊哲成的心思,在他們看來楊哲成這個時候說話,無非是為了剛才杜臨樓說的那個提拔將軍的話,很多人這個時候都在心裡冒出了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的想法——儘管他們也對將軍的職位垂涎三尺,但是卻沒人敢在這個關鍵時刻多說什麼,他們都怕自己成為笑柄。
雖然這些士兵的憤怒與嘲笑的神情很明顯,但是卻沒有人指責或者做出什麼異常舉動,這都歸功於麒麟軍的軍紀。
聽著楊哲成的話,見杜臨樓已經轉過身子並未注意自己,鄭忠馬就輕微的側了下身,看向說話的人,見是楊哲成,鄭忠馬就有些意外,他知道楊哲成是一個很老練計程車兵,這些年雖然沒有幹出什麼榮耀至極的大事,但是經歷過很多戰場卻一身傷痕的活了下來,就像今天早上他看楊哲成的兵籍履歷的時候,對楊哲成就起了愛才之心,只是楊哲成的年齡太大,而且這次死了那麼多人,他卻活著,這個在鄭忠馬看來不好說,所以儘管心裡對楊哲成有些欣賞,但是鄭忠馬並未流露什麼,想到這裡鄭忠馬皺了一下眉頭——早上詢問楊哲成昨晚發生的事情時,聽楊哲成說了一半昨晚看到的事情,後半段卻因為蕭玉霜的突然到來而打斷了自己的詢問,難道……楊哲成對自己有什麼隱瞞不成?想到這裡的鄭忠馬…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不要為了那些虛名連命都不要了,儘管你的命現在已經是死的。”蕭玉霜不認識楊哲成,所以說話沒有絲毫的客氣,說這話的他來到楊哲成的跟前,說完就揚起了手裡的軟鞭——蕭玉霜之所以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他嘴裡說的楊哲成為了那些虛名,而是因為蕭玉霜聽說昨晚百人隊裡這些未死的麒麟軍多是畏死而離開了地下暗道,看著渾身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