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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是怎麼的?可憐多麼精美威風的一隻藏獒,從內到外算是被眼前這一對給糟蹋了!

灰灰和鍾球玩一會兒就不樂意了,這臭小子老是抓它的鼻子,看著他白白胖胖粉肉嘟嘟的手,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真想咬一口啊,不過,毛毛說了不能咬人,好吧,不咬,可躲開總可以吧,躲到陽臺,這臭小子屁顛屁顛找來了,躲到廁所,這小子也找來了,灰灰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自尊心也不要了,頭一低,身子一貓,藏到床底去了。

真不能怪鍾球,你甩著一條毛茸茸肥嘟嘟的大尾巴一下躲這裡,一下藏那裡,他還以為你跟他玩躲貓貓的遊戲呢,舅舅家的狗太先進了,連人的遊戲也學會了。

鍾球晃著肥胖的小短腿,邁著八字步,將屋裡內內外外地瞄了一遍,沒有,不找爸,不找媽,一雙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抱住了毛小樸的腿。

毛小樸從小到大,沒接觸過小孩子這種生物,一下呆了,低頭看著他,慢慢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戳戳鍾球的臉蛋,真柔軟真光滑,她試著又戳了一下,鍾球仰著頭,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著毛小樸,嘴裡咿咿呀呀地叫喚,毛小樸手足無措,求助地看看劉丹陽。

劉丹陽早就注意到這一大一小了,微笑著鼓勵,“他喜歡你,你抱抱他。”

又一喜歡她的小動物,毛小樸有信心了,蹲□子,將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多麼柔軟的一團,毛小樸只覺得自己內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溫暖,很慈愛。她小心翼翼地摟著,聲音不由自主地放輕放柔了,“你說什麼,可是,我聽不懂。”

鍾瑤走過來,一本正經地說,“他在喊舅媽。”

劉霜陽噗嗤笑了,她是孩子他媽,天天跟兒子呆一塊,當然能聽懂他兒子的特殊語言,他兒子明明說的是,“狗狗,狗狗。”

毛小樸顯然沒注意鍾瑤的話,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讓懷裡的這一團給吸引了,她不知道此刻她臉上的線條多麼柔和,表情多麼慈愛,動作多麼輕柔,眼神多麼溫暖,臉上有一層聖潔的光芒。她有點不捨地將孩子遞給了劉霜陽。

劉霜陽看著他哥哥,笑眯眯地湊到他旁邊,“她很喜歡孩子,生一個唄。”

劉丹陽沒有說話,眼睛裡的笑加深了。

晚上,劉丹陽抱著毛毛,一隻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來回摩挲,嘴咬著毛毛的耳朵,輕輕說,“毛毛,我們要個小毛毛好不好?”

小毛毛?毛小樸將眼睛從電視上移到劉丹陽的臉上,仔細地研究。劉丹陽一把抱起她,往臥室走,毛小樸撲騰,“做什麼,做什麼,我要看電視。”

“乖,我們去製造小毛毛。”光明正大的將毛小樸看電視的權利剝奪了,毛小樸後知後覺地發現,關於小毛毛的問題,她並沒有答應呢。

毛小樸的日子充實得跟糯米灌腸一樣,鼓起來。早上起來做早餐,劉丹陽坐她對面,灰灰坐中間。吃完後,劉丹陽去了他辦公室,她和狗玩會兒,開始工作,中等劉丹陽不回家,她做兩個菜,自己一盤,狗一盤。吃完後和狗玩會兒,開始工作,晚上劉丹陽回家,飯後時間,坐在劉丹陽的腿上看電視,腳下趴著懶懶散散雪雪白白的灰灰。

毛小樸的電視臺都是固定好了的,不亂按,所以一直以來,竟然沒有在電視上看見毛敏兒,幸好沒看見,要不然,她的快樂和充實都得打折。

為什麼?

她還收著人家毛敏兒一百萬,她人還窩在北京,眼前不見毛敏兒,她心不煩很安穩,若一眼毛敏兒,她那點彆扭的要死的公平就會發作,就會升起火燒屁股的心急和搶人一百萬的內疚。至於那心急和內疚到底能延續多長時間,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也許就在謝娜登場前的一片刻兒。

作者有話要說:發展鍾瑤是不可能的,劉丹陽妹妹是他老婆,但發展宋家顏還是有可能的,不知道同學們認為他有沒有被髮展的潛質?劉將軍盤踞在軍界,陸小爺盤踞在娛樂界,後面陸東來盤踞在商界,再在醫界收一枚妖孽專家,才算齊全啊。同意發展小宋的請舉手!請收藏!請撒花!

昨天沒發文,今天也算個肥章,夠意思吧?

第三四章

29

至於那心急和內疚到底能延續多長時間;只有毛小樸自己知道了;也許就在謝娜登場前的一片刻兒。

這天劉丹陽帶她去參加一個壽宴,宴會主人是原北京軍區的總司令樂常中將。毛小樸不喜歡出去;劉丹陽原本沒想帶毛小樸參加;是樂常主動提起來;“丹陽啊,聽說你有女朋友了;帶我來看看。”

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