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有好感,你難道就一點也看不上我?”
他從未慶幸過他和她竟然是做相同工作的,這樣他就多了一分勝算,葉翌寒天天都在部隊,就算有如此嬌妻,也不知道怎麼呵護。
可他不一樣,他和她有著相同的工作,甚至以後可以在同一家醫院工作,他們每天一起下班,一起上班,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週末。
如此有規劃的生活,是他曾經不敢想象的,可現在,他就是想要和她過這般平靜的生活。
寧夏真是嚇了一大跳,被他拉住手腕,她掙扎了兩下,發現根本就脫離不開,不禁微微皺眉,眉梢眼角上染上一絲冷銳:“鬆手。”
她清冽嗓音聽上去十分冷沉,並不帶任何感情,就連那雙氤氳清眸此刻都浸著寒霜,讓左智心中陡然一跳。
他不禁苦聲喚了一聲:“寧夏!”
可她不為所動,依舊沉著臉,眉梢緊皺,再次沉聲開口:“鬆手!左智,請你顧顧你的身份,現在這裡是醫生,你能別公私不分嘛?”
左智聽她這麼說,還以為自己有戲,不禁連忙鬆手,喜上眉梢道:“寧夏,你願意考慮我的話了?”
寧夏從未想過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的死纏爛打,他剛一鬆手,她就像躲瘟疫似的躲開他,冷著臉,沉聲道:“左智,你有病吧?天天弄這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嘛?你要真知道什麼是道德廉恥,就應該明白,我已經是有丈夫的女人了,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我們已經領過證了,你這樣是破壞軍婚!”
她還從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成了香餑餑?真是恨透了這種感覺,她討厭這些打著以喜歡她的名義來破壞她婚姻的男人。
如果葉翌寒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她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她只是個小女人,有自己的道德標準,竟然已經結婚了,那她就不會再和別人勾三搭四。
左智面色有一刻變得灰敗可怕,但轉瞬他又恢復了一貫的溫潤輕笑,望著面前板著臉的寧夏,他移開視線,搖頭苦笑:“我就知道是這樣。”
他的嗓音接近於喃喃自語,寧夏沒有聽清楚,但她並不好奇,而是抿著紅唇,選擇了沉默。
望著對面正在建設的大樓,左智眼底劃過一絲霧靄朦膿,他忽而揚唇一笑:“我始終都比他慢了一步,如果早在當年剛認識你那會,我沒有回國,而是在你身邊陪著你,現在一切是不是都不同了?”
話雖是這般說的,可他卻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因為她成了葉翌寒的妻子,他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正眼瞧她一眼。
在美國紐約時,他那些舉動不過是舉手之勞,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即便後來在北京機場看見她時,他心中也並無多想。
因為那個時候,她還不曾入了他的眼,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可現在她成了葉翌寒的妻子,才讓他感受到覺得其中的美好。
這男人吶,可真是夠犯賤的。
左智心中苦笑著,從未感受到的疼痛悲涼。
寧夏並沒有先走,她站在他身後,順著他視線,遙望著遠處正在建設的大樓,大樓很高,好像是要建寫字樓,望著那些在鋼筋水泥上工作的人員,她心中不禁有些懸。
望著太高的高樓,她有些眼花,緩緩收回目光之後,她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光滑瓷磚,揚唇淡聲道:“我一直都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這樣的女人還沒到人人都喜歡的地步,你只是被自己的心魔矇蔽了雙眼,如果今天我是個別人的妻子,你怕是就不會對我表現出如此大的興趣了。”
這一點她看的很清楚,所以她不驕不躁,不被外界的因素所困擾,常年維持一段溫馨的婚姻是很難的,你不能確保男女雙方都無二心。
愛情這個玩意最是讓人黯然傷神,她不能保證他是否會一直愛著她,可她卻必須保持自己的道德底線。
其實一直以來,她都很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這是個人人喊打的物件,可男人有了錢權,就有了出軌的理由,他們會認為家中的糟糠之妻無法帶出去見朋友,所以理所當然的找更年輕漂亮的姑娘。
無數次她都在興慶她嫁的是葉翌寒,那個男人對於女人這方面並沒有多大想法。
心魔?徐巖聞言,緩緩閉上黑眸,掩下眸底的苦澀。
可不就是心魔嘛,從小到大的心魔,他一直拿葉翌寒當對手,可人家恐怕到現在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眼,他在這挖他牆角,可人家恐怕還不知道這事呢!
左智不得不承認,他這些小手段真是卑鄙至極,連他自己都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