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眸光冷淡盯著寧夏,微啟薄唇,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我偷雞摸狗?寧夏,你太小看我了!前面電梯壞了,我這才從後面樓梯上來的。沒想到這好瞧見這麼精彩的一齣戲,怎麼?難道我長了眼睛還不讓我看了?”
這個小女人,他還真把她給掐死,瞧瞧她這話說的,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他偷雞摸狗?
雖說他從不承認自己是什麼大善人,但這般齷蹉下流的事他也不屑去做。
“是嘛?”寧夏絲毫也不為所動,她聳了聳肩膀,清冷鳳眸掃了一眼盡頭的樓梯,心中暗暗懊惱,怎麼又遇見這個男人了?真是陰魂不散。
將她臉上的萬千神色看在眼中,左智突然輕輕嗤笑一聲,他微微停止脊樑,含笑的鳳眸落在她精緻的面頰上,眼底泛著難辨流光:“信不信與你,我左智還沒無聊到偷聽你們這種扮家家的遊戲。不過……。”
他嗓音微頓,墨玉黑眸中閃過一絲流光溢彩,笑著開口問道:“聽說你和葉翌寒下個月要回北京擺酒宴了,是不是真的?”
這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葉家好不容易娶了媳婦,葉家二老早就在大院裡傳遍了,還有葉翌寒,他身邊的戰友天天都在談論這件事,就連陸曼都得到了訊息了,所以當面前這個男人說出來的時候,寧夏並沒有太多驚訝。
她只是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垂眸輕聲應道:“是啊,喜帖都準備好了,正在填寫賓客名單,左大夫放心好了,你當年幫了我那麼大的忙,這結婚喜帖肯定會給你送去一份的。”
其實這兩天她一直都在想結婚了到底要請哪些親朋好友去?也曾和瞄瞄打電話討論過,喵喵則是讓她給辦公室同事,還有一些曾經聊過天的小護士送上一份喜帖。
對於這些,她真的是沒經驗,壓根就不知道要請什麼人,如今面前這個男人問起來,她倒是不吝嗇這個喜帖。
她一直都記得,剛收養妮妮那會,妮妮懵懵懂懂的粉嫩模樣,親眼經歷了父母慘死的場面,妮妮當時精神很不好,除了會叫她媽咪以外,誰都不理,整天都是一言不發的。
現在想來,她都心痛,幸好有這個男人介紹的這方面專家,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左智唇角上噙著笑意不變,只是瞳孔中流光漸漸暗淡下來,斂著眉梢,讓人看不清楚眼中光芒。
他的沉默讓寧夏心中微詫,她微微抬眸,驚詫的掃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嘀咕,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現在為止,她也沒能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和葉翌寒有什麼矛盾。
左智很不想承認,他此刻心中的煩躁,是的,在得知她和葉翌寒要舉辦婚禮,他已經好幾個晚上都夜不能寐了,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和怨恨了。
他覺得他真是魔症了,明知道這已經是實話了,可他還是不相信,藉著工作的藉口,從北京來了南京,就連院長都驚訝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啊,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非得聽她親口承認才能甘心?
不……他不甘心,他也不能甘心。
相到這,他陡然抬首,眼底透著隱晦,冷聲吐口:“葉翌寒許了你什麼?他有的,我都不缺!而且我並不認為他這麼一個大老粗能好好待你,寧夏,你真的不打算好好考慮下我?我們也可以結婚,我也可以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甚至我們倆的工作都是一樣,以後你和我一起在北京生活,你想進軍總還是協和都是一句話的事!”
他從未有過像現在這般急切,是,的確是急切,他害怕,他再不表明心意,面前這個女人就真的和他失之交臂了。
他承認,他的確欣賞甚至喜歡這個女人,她笑靨生花的笑容是那麼明澈燦爛,讓人抵擋不住。
也是因為她,讓他第一次升起了結婚的念頭,如果和這般的女子過度一生,他想他的人生也許不會孤寂枯燥了。
寧夏錯愕盯著面前的左智,他眼中閃爍著堅定光芒讓人忽略不了,寧夏眼皮跳了跳,心中暗想,這男人腦袋壞了吧?
可在他隱隱有些希翼的目光下,她眼皮跳了跳,不受控制像後退了兩步,雲淡風輕一笑:“左大夫,你就別說笑了,總是戲謔我有什麼好玩的?你要真的憎恨葉翌寒,就應該找他去算賬,總是糾纏我這麼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她的退讓和她的避重就輕,左智都看在眼中,他上前一把拉住她纖細手腕,眸光深情且暗沉:“是,我承認,之前接近你的確是想打擊報復葉翌寒。但,寧夏你要相信,在後來的接觸中,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