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施文斐說,於是伸手自己把燈擰亮了。他害怕黑夜。
“愛情絕對是一種精神病。”蘇蜜娜又說了一遍。
施文斐沒有看她,他彈了彈手上的菸灰,接著她說:“並且這種病無藥可醫。不知道它曾經毀了多少的天才。”
“你開竅了?”
“早開了,可我仍然是凡夫俗子。”
“照我說,你可以破譯出她的密碼,看看她到底在幹些什麼?”
施文斐看了蘇蜜娜一眼,發現她的目光在燈下漫不經心地流淌著。
“你害怕了?”
“倒不是,只是覺得有點,有點不夠道德。”
“噓,道德?”蘇蜜娜“咭咭”地笑起來。“病態的存在還有什麼道德可言?愛情裡面沒有道德,也沒有信譽。就象所有的海誓山盟,只不過是為了抒情的需要。”
“你到底想說什麼?”
“把神秘的撕開、撕碎,就一切都見鬼去了。”
“可我找誰幫這個忙?”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
“看不出吧,我可是駭客級的。”蘇蜜娜掐滅了手指間的那支香菸。然後他們一起站起來,走到了外間的存放電腦的屋子裡。
這一夜,施文斐有幸又看到了他的太太杜菀鶯小姐與那個名叫“安童”的男人的對話。
杜菀鶯——
彷彿與你坐在一個音樂輕送的咖啡館裡,靜靜地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