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們三人中有一人能勝過他的狂沙刀,否則你老哥休想碰畢玄。 跋鋒寒不愁反笑道: 這小子想得真周到,明知你兩人不忍心殺他,所以硬是迫我出手,而我則投鼠忌器,怕因萬一負傷而失去決戰畢玄此千載一時的良機。 徐子陵皺眉道: 可達志不像會玩這種心術的人,鋒寒怕是對他有誤解。 跋鋒寒從容道: 坦白告訴我,你們可有絲毫無損,於擊殺可達志後全身而退的把握嗎? 寇仲搖頭道. 這是絕對沒有可能的,沒有點犧牲?怎可能放倒他,一個不好!還反會被他宰掉。他***熊,老跋你的分析很對,可達志已從兄弟變成敵人,且是最可怕的敵人,因為大家曾做過兄弟,深悉我們的為人行事,所以只憑幾句話,便令我們三人均不能出手挑戰畢玄。而最要命的,是畢玄的榮辱關乎到我們與塞外聯軍的勝負。 徐子陵生出危險的感覺,不但花萼樓外情勢險惡,跋鋒寒和寇仲亦令他感到危險,因為他清晰地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