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份上, 讓他認祖歸宗也是未嘗不可。
樓梯上,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聽到他們的談話,端莊的臉上突然勾起一道猙獰的冷笑,想讓那個女人的孽種進門,門都沒有!
濱城,道夫集團總裁辦公室,諸葛墨白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的放下了手中握著的話筒,洛溪啊,洛溪,你終於想到我了嗎?
洛溪,你說,再見,我該給你一個怎樣的驚喜呢?
諸葛墨白低頭沉思了幾秒,忽然,他臉上浮現出一道陰森的冷笑,站起來,他拿起外套便朝外走去,驅車來到關押冷擎蒼的秘密基 地,諸葛墨白鑽進牢房,看著蜷縮在地上白痴一般的冷擎蒼,他抬起腳,用力蹬了冷擎蒼一腳,冷擎蒼原本臉朝下的身體被蹬的翻 了過來,狹小的空間內,他睜著一雙空洞迷茫的眼神望著諸葛墨白。
“冷擎蒼,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是開心極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要和洛溪去約會了,你說,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好好 招待她呢?你說,她會不會跪在來祈求我放過你呢?又或者,我要求她跟我上床怎麼樣?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她懷 孕了,她又懷孕,哎,她這兩次懷孕都來的太不是時候了,上次是,這次也是!”捏著冷擎蒼的下巴,諸葛墨白越說越瘋狂,他就 像一個喪失了理智和心智的猛獸,已經泯滅了人性,一句,一句,宛若千萬只的小蟲,在啃噬著冷擎蒼的心,尤其,在他聽到諸葛 墨白說安洛溪懷孕了之後,空洞的眼神,在那個瞬間,想要迸發出些許的情緒,可是,很快,又被為他重新澆滅,他不可以有任何 的情緒,諸葛墨白到現在還沒有絕對的信任他,此刻若是暴露,那麼,他的就真的活不成了!
對於諸葛墨白這種已經成魔的男人來說,慢慢折磨一個男人到死遠遠要比直接一槍殺死一個人來的更有趣,更刺激多了!
病毒他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被他藏在了哪裡,他們想要在濱城製造的一起病毒危機,必須要阻止,否則,整座城市,就毀了!
帶著得意的笑,諸葛墨白緩緩的站了起來,在這個剎那間,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冷擎蒼的一截斷指已經滾落在了地上,鮮血,濺 了一地。
“我就將這份大禮,送給洛溪吧!”
猙獰的笑,迴盪在冗長的走廊,隨著鐵門的關閉,整間牢房唯一的光源漸漸消散,誰也不知道,冷擎蒼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憤恨 ,那仇恨,彷彿是潮水一般吞噬著他,斷指處,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疼,因為,心都已經疼到了麻木。
洛溪,對不起,一定要等我!
知道你為了諸葛墨白而對付道夫,知道上次在水底,你是故意拖延時間讓他逃走,知道他在你的心目中有著很高的地位,知道,即 便這次你知道他又將對付華夏,可是仍然提不起半點對他的恨意,那麼,我只有將你矇在鼓裡,這次,是無論如何,也要將NK一網 打盡。
只是,令冷擎蒼沒有想到的是,安洛溪的心,竟然如此執著,為了找他,她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洛溪,老婆,我的愛,請你一 定要等我!
冷擎蒼決定加快速度,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那瓶裝有病毒的瓶子,待到真相大白,希望洛溪不會怪他的自私!
地板,如此的冰涼,在一片漆黑之中,那蜷縮在地的影子突然雙膝跪地,虔誠的叩拜佛祖,他願萬劫不復,他願永生永世受那輪迴 之苦,又或者,他願意在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但是那個女人,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活著!
同在一座城市,面對著同樣的黑暗,此刻,安洛溪在心裡默默的說道,沒有你的生,就跟死一樣……
化上淡妝,瞄上黛眉,塗上唇彩,已經小腹微凸的安洛溪穿著一身韓版寬鬆白色紡紗長裙,腳上赤腳穿著一雙平底拖鞋,柔順的長 發隨意的披在肩頭,遠遠看來,她純淨的一塵不染,好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杜澤昇的瞳眸之中閃過一 道驚豔,見她走來,連忙下車開啟了車門,“洛溪,你今天,好漂亮!”
什麼時候,誇獎一個女人對杜澤昇而言都變得這麼難以啟齒?
待安洛溪鑽進車裡,杜澤昇的嘴角泛起一道自嘲的苦笑,旋即關上門,自己跑到駕駛座位上,發動車子,朝著對方提出的約會地點 疾馳而去。
“洛溪,也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們提出的見面地點竟然被他們給全部否決了,而他們定的地方,竟然是在這麼一惡搞 尿不拉屎的地方!”
杜澤昇心裡泛起了嘀咕,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