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內功時,裝死的本事當然也就更高了。”
“這點我倒出不敢妄自菲薄,裝死如果裝的不像,怎麼能騙得過紫夫人?”
“李先生。”紫藤花媚笑著用兩根青蔥般的五指拈起了李壞手掌上的豆子“我真的很佩服你,也很喜歡彌,我相信你心裡大概也很喜歡我。”
李壞嘆了口氣。
“老實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想不喜歡你都不行。’
“那麼我能不能求你為我做件事。”
“什麼事?”
“你能中能為我真的死一次?”
任何人都應該想像得出,說到這種話的時候,必然更該到了出手的時候。在這句話開始說的時候,紫藤花已經應該出乎。
這出手一擊必然是生死的關鍵。
奇怪的是,這句話說完了很久,紫藤花還是連一點出手的意思都沒有。這一瞬間本來是她出手的良機。良機失,永不再來,只有笨蛋才會錯過這種機會。
紫藤花當然絕不是個笨蛋,可是在這一瞬間她卻真的顯得有點笨笨的樣子,
她一直想要李壞的命李壞這種人本來也絕不會放過她的。在她顯出這種笨笨的樣子的時候,當然也是李壞最好的機會。
可是李壞居然也沒有出手。
這兩個絕頂聰明的人怎麼舍忽然一下子全都變成了苯蛋。
更怪的是旁邊居然還有人為笨蛋拍手鼓掌。
公孫太夫人鼓掌。
“李先生,你真是了不起,連我都不能不佩服。”
“不敢當。”
“你究竟是用什麼法子把她制住?”
“我只不過在她來拿我手裡這顆豆子的時候偷偷的用我的小指尖,在她掌緣上的一些小穴旁道邊,輕輕的掃了一下而已。。
“所以說過了兩句話之後,她的這隻手就忽然變得麻木了,當然就不能再出手。”
“現在她的有半邊身子,是不是已經完全麻木了?’公孫太夫人問李壞“
“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你也不必再出手了。”
李壞笑,公孫嘆息“李先生,不是我恭維你,你手上功夫之妙,放眼天下,大概也找不出三個人能比得上你的。”
李壞眨眼,微笑,故意問。
“找不出三個人,兩個人總是找得出來的,太夫人是不是這兩個人其中之T”
“如果我說是你一定不信,如果我說不是你也一定不信。”
“你願不願意一個人陪我出去7”
“我願意。”
於是瞎眼的老頭子就用拉胡琴的琴弓作明杖,點一點地點著地走出了這個賬篷。
鐵銀衣振臂待起。
李壞用三根手指輕輕地技住了他的肘,輕輕地說。
“求求你,千萬不要這樣子,這樣子會讓別人笑話的,公孫太夫人留給你。就讓我跟這位老先生出去走走行不行。”李先生和老頭子都走出去了,公孫太夫人卻坐了下來,坐下去的時候看起來好像舒服得狠。
鐵銀衣盯著她。
“我相信我沒有看錯,我相信你一定就是公孫太夫人。”
“鐵總管,你不會看錯,什麼人你都不會看錯的,否則你怎麼能維護李老先生的安全至今?”
“那麼剛才那位老先生呢?”
“他是我的丈夫。”公孫大娘替自已倒了一杯酒喝下去“他在他的家族裡輩份很高,所以我才會被稱為公孫太夫人。”
“公孫?太夫人?公孫家族?”鐵銀衣聲音中滿懷疑懼“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因為這個家族現在已經只剩下我先生一個人。”公孫太夫人黯然說“江湖人都知道我這生中從來沒有失敗過一次,可是我的先生這生中,卻從來沒有勝過一次。”
“從來都沒有?”
“從來沒有。”公孫太夫人的聲音中帶著種無可奈何的悲傷/有些人好像命中註定就是個失敗的人,不管他怎麼驕,怎麼做,怎麼強,可是他註定了命中就要失敗。”
鐵銀衣沉默。
在這種忽然間發生的沉默中,他無疑也感受到這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傷與哀痛。所以過了很久很久之後他才能開口問公孫太夫人。
“我可不可以說一句話?”
“你說。”
“我可不可以問那位老先生的大名?”
公孫大夫人也沉默了很久“你當然可以問,只可惜我說出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