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允其回去侍疾。
顧玦今日出城就是為秦曜送行。
“你的赤驥呢?”
顧玦一見面,第一句不是問候秦曜,而是問起了他的馬。
秦曜今天帶的馬不是他常騎的那匹紅馬赤驥。
秦曜把原本咬在嘴裡的那根草拿了下來,餵了絕影,道:“赤驥恰好病了,我一早看它精神不濟,捨不得它長途跋涉,就臨時換了這匹。”
顧玦微微蹙眉,從馬上一躍而下,把韁繩交給了秦曜,“你此去荊州千里迢迢,還是騎絕影去吧。”
絕影是一匹萬里挑一的良馬,可日行千里,不知疲倦。
秦曜眼睛一亮,一點也不跟顧玦客氣,“九哥,你可真大方!”
他接過了馬繩,又諂媚地餵了絕影一顆糖,“絕影,你就跟我跑一趟荊州,我保證一定把你安然無恙地送還給九哥!”
“嗯,這樣吧?這趟去荊州,我順便給你找個媳婦,當報答你好不好?”
秦曜自說自話,絕影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高傲地打了個響鼻。
“……”顧玦失笑地勾了勾唇,笑意自眼底蔓延到眼角眉梢。
秦曜從來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既然見了人,也不就不再久留,身輕如燕地飛身上了馬,動利落漂亮。
“九哥,那我就先走了!”
秦曜一夾馬腹,對著顧玦揮了揮右臂,策馬而去。
絕影飛馳而去,一騎絕塵。
顧玦望著秦曜的背影,眸色漸深。
南陽王病重,荊州那邊以八百里加急連續送來了三封信,皇帝才勉強同意放人,也不知道南陽王現在的病情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