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仇恨似的。
接著又往下看。等翻完了才說:“不對呀,怎麼你這書,和我的那本新書看起來總是有點兒亦步亦趨的呢……你抄襲我呀。哼!還全天上一致公認的‘智慧和文采無雙,愛心與多情並重’的大才子呢,羞也不羞?我的那本書……又不是要搞什麼‘姊妹篇’!”
“在書中,我才說,我一向是怎樣地心止如水、眾仙閱盡;而你就在你的書中接著說,你也一直總是波瀾不驚、閱盡眾花。”
“我才說,看那誰的道德文章有點兒不錯,如果考試的話可以及格了;而你就說,你的確自我感覺良好,又是‘高屋見什麼’,又是‘稻穀文章’的。還借那下界‘苦山’老妖的話自誇你自己。那些妖類們的話,難道說也可信嗎?”
“我才說,我今夜無眠,才偶爾獨自一個站在高處,不過是為了觀賞一下遠處的夜景,也想點兒心事;而你就說,你整夜都不想睡,都一直抬頭仰望看那月亮。”
“我才說,怕自己別是已經有點兒‘鍾情’了;而你就說,你早就已經‘砰然心動’了,而且是‘因為心動所以心動’。”
“我才說,大家要小心、注意安全,不能輕易掉進由織女星宿首次開發和推廣的‘溫柔陷阱’裡去了;而你就在那裡說,你已一不小心掉進那井裡,卻是正中下懷,真想賴在那井裡不想走了……還說你什麼,早已‘只羨陷阱不羨天’了——這都是從哪兒秒來的亂七八糟的詞語呀?”
嘻,如果這樣聯起來看的話,那麼這兩本書的內容,倒真的象是牛郎和那織女隔山對歌一般,一唱一和地。
想起了人間的一句歌詞,叫作“你和我來對——山歌就象那春江水。”看來縱然人間的歌舞比不過天上,但若論起對歌來,則是天上比不過人間了。說起人間的山歌們,那可是太多太多了。
我趕緊說:“是嗎,是嗎?這麼巧啊——看來是大家都不約而同想到一塊兒來了。這也說明了英雄所見什麼,心有靈犀什麼。唉,你看我——現在都激動得有點兒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嫦娥仙子她不是英雄,她只是這天上和全天下公認的最美最美的仙女呵!再說,美女可比那些英雄厲害多啦。而且一般說來,女性是不太適宜做英雄的。如果英雄都被你們做完了,那還要這麼多的男性們幹什麼呀。我聽說過,美女要是見了英雄,那也就象仙人見了下界的妖魔鬼怪一樣,那是自然大八級啊;而要是天上的仙人美女見了那天上的大英雄呢,那就更加不得了啦——怕不要至少大上八八六十四級!以前我不是曾經說過——凡是有天上仙人參加的遊戲,玩兒得總是夠厲害多嗎?
我說:“這件事情說起來,最後都還得怪你——誰讓你那麼美、那麼優雅、那麼優秀,而且你又對我那麼好呢?每次看見你,我原本挺高的智商就忽然莫名其妙、無可挽回地節節敗退了,已經退化到很低很低的水平了。也許我現在的智商水平,也就只相當於那些天上的文曲星們了吧。”
沒辦法呀。以我現在的智商水平和靈感,又哪裡還能獨立寫得出多麼好的書呢?我又說,乾脆這兩本書的版權都歸你得了。算我現在給你打工還不行嗎?反正你這書也不用去出版。彆著急嘛。我之所以寫這本書,主要還是為了配合她們倆。你說在寫書方面天上美麗仙女們都已經捷足先登,先行一步兩步了,我這位全天上一致被公認的“智慧型仙人”哪裡還敢自甘落後啊。
她這時忍不住笑了。又怪我總是這麼貧嘴滑舌的,不夠穩重,就很不象個天上超級上仙的應有模樣。其實她雖然是在怪我,眼中卻一直帶著笑意。這樣我的心就放下來了。看她此時淺笑薄嗔的樣子,我心裡不由得又是輕輕一漾。我感覺此刻的嫦娥簡直就是太美了!比起平時見到的她,更要美上幾分,甚至美得讓本仙有點兒窒息!如果沒有見過她的這種美,即使調動所有的想象力,恐怕也難以到達這美的十分之一。同時我感覺,象她的這種至美,即使用盡所有的語言,也終究是難以勾描的。此時,我早已心神俱醉,只不過呆坐在那兒不住地傻笑。
57
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姑且就以世間的稱呼來略為闡述吧,這規律當然也同樣適用於天上。
根據本仙我的粗略觀察,世上飲食男女之間相處的情形雖說不盡相同,但是男的在女的面前有如下三種表現之一的,都是非常難得和十分長進的,這樣的男性,可以說是非富即貴,而且這樣的兩人世界也夠和諧,他們感情方面的“保險係數”也夠高,尤其是這前兩種表現。
第一種表現:幸福知足和言聽計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