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我們過來的麼?您是?”
易塵自顧自的一口飲盡,咋咋嘴說:“啊,日本的酒還是太淡了些,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口味啊。櫻先生的麵皮有點薄,很多話他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這個惡人嘛,就由我來充當了。唔,這位先生,啊,您不是東京地區的法官大人麼?請坐,請坐,原來山口組的賄賂連您都收買了呀,難怪從來沒看到山口組的惡棍們被判刑呢。”
法官大人臉上掛不住了,那一本正經的臉蛋突然扭曲,憤怒的看著易塵。
易塵身後的菲爾、戈爾兩人馬上露出了滿臉的殺氣,強悍的身體發出了骨節活動的細微的脆響聲,法官大人渾身一個哆嗦,乖乖的坐在了長桌邊。易塵滿意的笑起來:“就是嘛,你們做官也不容易,給自己弄點外快也是應該的嘛,我們都能理解,不是麼?”
易塵的一句話同時得罪了所有的人,一個個眼光兇狠的看著易塵。而櫻已經風一般的掠進了房間,笑呵呵的說:“易,還有三個人沒有來呢,我想他們是不會來了。他們根本不理會我們的警告呢,怎麼辦呢?”
易塵對著外面吩咐了一聲:“親愛的傑斯特,可以動手了,凡是沒有來的人,連同他們的家人,全部給我幹掉,現在。”
傑斯特遙遙的應了一聲,帶著契科夫、斯凱他們衝了出去。四個血族高手輕輕的把房間的門關上,而在場的官員們則是臉色一陣慘白,暗自慶幸自己還是老實的趕到了。
易塵和櫻對視了一眼,輕輕的點頭,櫻微笑著坐在了易塵的身邊,自顧自的喝酒,再也不看這些官員一眼。易塵輕笑著舉起酒杯說:“我們是實在人,所以,諸位大人,我不想浪費你們的時間。來,先乾一杯,來的人都是朋友,我們似乎不應該太拘謹的。”
官僚們互相看了看,緩緩的舉起了酒杯,他們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得罪易塵這些人。他們就是有點奇怪,往日山口木宴請他們的時候,無論怎樣都還是有豐盛的酒席的,而櫻他們難道就想用清酒餵飽他們麼?
易塵沉默了一陣,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所有的官僚都心裡惴惴,腦袋都沉了下去後,這才輕笑一聲說:“諸位,不要說我們不懂得禮節,可是我認為,諸位身居高位,什麼好東西沒有吃過?所以,我們也就不要用世俗的習慣,用那些無味的食品來招待諸位了。我是一個講究實際的人,結實的鈔票比起那些枯燥的食物,應該更加有吸引力吧。”
菲爾和戈爾默不作聲的從身後提出了兩個大皮箱,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隨手揭開了蓋子,露出了裡面慢慢的兩箱子美金。
易塵隨手拿起了一張鈔票,用火柴棍兒點著後,就著綠色的火苗點著了自己的大雪茄,笑嘻嘻的說:“這裡有兩千萬美金,換取諸位的一個承諾,那就是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支援櫻以及櫻的組織,只要諸位一句承諾,這就是你們的。”
官僚們面面相覷,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公開的賄賂?山口木送他們賄賂的時候,都是私下的,用非常文雅的方式給他們的。易塵的這種舉動,讓他們心裡有了一種深深的屈辱感,難道他們是叫化子麼?易塵是在用一種極度汙辱他們的手段,近乎施捨的給他們這些錢啊。錢是可愛的,可是,這些官僚似乎還有著一點點的自尊呢,他們不想用這種手段獲取這些美麗的鈔票。
當然,這種所謂的自尊,也許就是他們當官太久後,那種趾高氣揚的虛偽的臉面而已,也許這種外表的光環,是這些日本官僚身上最後一點點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易塵如此肆意的踐踏他們最後的一點點值錢的東西,他們還是自心底湧起了深深的憤怒。
一個肥胖的傢伙猛的站起來,指著易塵破口大罵:“八嘎亞路。。。”
他下面的話沒有說完,櫻手中的‘殺月’劍鞘已經狠狠的撞擊在了他的小腹上。這個掌握著東京地區司法檢舉大權的檢察長大人,整個人抱著肚子躺在了地上呻吟起來,嘴裡一陣嘔吐,吐出了幾口黃色的苦膽水。
櫻淡淡的灌下了一瓶清酒,冷漠的說:“八嘎亞路,你們難道不知道尊重主人麼?一群不知道好歹的東西。”
易塵笑嘻嘻的打圓場:“諸位,我們其實也就是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些問題,難道不是麼?你們收下錢,然後老老實實的幫櫻先生辦事,這就可以了嘛,尊嚴值幾個錢呢?尊嚴抵得過你們的生命麼?”
易塵看了看一個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的官僚,陰狠的笑起來:“當然,諸位完全可以不理會我的勸說,那麼,你們可以安全的離開這個房間。當然了,我絕對不保證諸位能夠安全的離開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