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是一臉的嚮往:“當然,富士山下,現在正是櫻花爛漫的時節呢。我一直在想,在滿天飛舞的櫻花中,不論是我殺死別人,還是別人殺死我,都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事情。”
易塵沒有任何美感的打斷了櫻的話:“得了,得了,櫻,不要用那種廉價的武士道精神來麻醉自己了。你要時刻明白一件事情,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你只能有一個想法,那麼就是你不斷的殺死自己的敵人,永遠不要相像自己倒下的時候。只有堅信自己的強大,你才能比較輕鬆的活下去。。。我可從來不認為,在滿天的小花瓣中被人砍掉腦袋會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當然,如果是我砍掉別人的腦袋,那是非常好的了。”
櫻苦笑起來,看著易塵輕輕的搖頭,他可真的沒辦法再說什麼了,兩個人的思想觀念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古隆斯他們可對於所謂的櫻花以及武士道精神沒有任何興趣,德庫拉只是興奮的搓著手掌:“富士山內有很多強壯的忍者吧?我相信他們的血會是很好喝的。”
易塵輕笑著:“當然,當然,您到時候可以隨便品嚐。當然了,在去富士山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櫻,我們必須穩固我們在東京的地盤,那些山口組的組員,我們要全部剷除,而那些和山口組有聯絡的官員,我們也要收買好呢。”
櫻面色一沉:“是的,不能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有麻煩發生。嗯,我知道那些和山口木有關係的官員名單,我們需要一個個的登門拜訪麼?”
易塵冷笑:“他們?配麼?我們發請帖請他們過來就是了。唔,傑斯特的炸彈應該也快爆炸了吧,我想東京警視廳的大人們,應該知道我們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無論從任何方面來說,他都應該是第一個來拜訪我們的吧。櫻,你找個好一點的茶亭,唔,我欠你的最好的壽司嘛,就一起請了吧。我們要節約資金呢,日後用錢的地方多得是。”
古隆斯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易塵厚著臉皮說出了這番話,心裡不由得連連稱道到:“菲利普大人沒有選錯人啊,這個傢伙去做生意,肯定是。。。”他們多少明白,為什麼易塵會被聘用成菲利普家族歐洲公司的總裁了,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正式上任呢。
兩天後一大清早,涉谷的一條幽靜的馬路上,身穿統一的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密佈,其中有易塵從倫敦派來的殺手,更多的是山口組的組員,這些傢伙被櫻連夜帶人找上門後,一頓毒打讓他們知道了現在是誰的天下,自然乖乖的服從了櫻的命令。在他們想來,反正櫻也是山口組的一個大頭目,現在頭目們自己窩裡反了,身為嘍囉的他們,還能做什麼呢?無非就是誰勢力大就聽誰的吧。
一扇小小的黑漆木門外,形跡詭秘的魚貫駛來了二十多輛汽車,一個個或者肥頭大耳、或者瘦如鴉片鬼,但是統一的面帶姦淫之色,滿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特徵,渾身上下充滿著虛偽色彩的中年人,彷佛作賊一般的下了車,匆匆的走進了門內。
靠在門框上的傑斯特不屑的嘀咕了幾句:“他媽的,你們這麼害怕幹什麼?不會有小報記者發現你們的,沒看到周圍都是我們的人麼?”的確,周圍都是易塵的人馬以及櫻控制的山口組成員,天空中還有不少血族幻化的蝙蝠往來飛舞,哪怕再厲害的記者,也是難以逾越雷池一步的。
櫻一身淡淡的粉色和服,面帶和煦的笑容在茶亭的正院迎接這些手中掌管著大大小小的權力的人,每一個人幾乎都認識櫻,他們誰不知道山口木身邊一直有著這麼一個帥氣得邪意的青年呢?不過現在他們都知道,櫻似乎已經徹底的背叛了山口組,已經成為了山口木的心頭大患了。
沒有人願意接受櫻的邀請的,可是櫻送去的請帖中夾雜了一顆狙擊步槍的子彈,子彈上卻包裹著一張綠油油的鈔票。赤裸裸的威脅,讓這些精明的官僚下定決心接受了邀請,畢竟他們寧願自己的口袋裡面多出很多的鈔票,而絕對不願意自己的腦門上多出一個窟窿的。就算日後櫻失敗了,在山口木那邊也可以有藉口解釋:“我們是被逼的,您知道,您都逃離了東京,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這些滿肚子鬼胎的官僚老老實實的進入了房間,席地坐在了長桌邊,有點奇怪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易塵。易塵不理會他們古怪的眼神,笑嘻嘻的舉起酒杯,戈爾小心翼翼的給他滿上,隨後易塵賀到:“諸位,辛苦了,請先乾一杯。。。還有幾位沒有到,我想我們應該再等等,畢竟時間還早嘛。”
畢竟是警視廳的頭目膽量大些,他不解的透過門縫看了看站在院中迎客的櫻,詢問到:“請問,先生是?難道不是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