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裡這才想道,“是了……廖化新降,雖然歷史上,他是忠心不二,可楊奉卻是不知,如果單獨讓廖化出陣,任誰也不會放心……可我又不可能將廖化以後地故事說出來與他聽!煩惱啊,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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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衛寧低聲嘆了一口氣道,“將軍且放心,數日來,衛寧常觀廖化此人,心性忠厚,一言一行皆是真性情,既已投主,便斷然不會再有二心!”
頓了頓,衛寧又道,“若將軍還不放心,可遣軍中一人為其副將,當作牽制監視,而所用之數十降卒大可放心,一則,降卒多是破家無依之人,二則,黃巾數敗,常人皆恐我軍之威,既得我軍饒得性命,便是感恩再三,定然不會再有二心,三則,將軍可挑又兄弟在軍中者,取其一,而留一人在軍內,以作挾持,但下官以為,最好不要如此,倘若降眾心寒,反為不美……”
若棄廖化而用他人,不是不行,只是衛寧覺得最適合的還是廖化,他本是黃巾降將,雖然是才被彭脫提拔為親衛的人,別人認識不多,但陽翟一戰,多有逃散之人,或許有人能知道一二。況且廖化有勇有謀,在歷史上也是留了名字的,衛寧打心裡還是覺得用廖化比較妥當。
“將軍為何不借此一試廖化心意呢?”半晌衛寧又添了一句,楊奉這才舒展眉頭,點了點頭,“仲道所言甚是!”
第八十章 詐降
化如今不知道該是什麼心情,他的身份到底還是黃巾如今已經投降漢軍,但,如果要他再親手對黃巾舊部舉起長槍,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忍。
不過……同樣,因為自己是新降之將,廖化自覺自己短時間內是絕對不會有大功勞可立,就連昨日楊奉命自己為先鋒副將,那孱弱軍司馬出言勸阻,在廖化心中也不過是正常人的猜忌。
卻不想……今日居然收到楊奉與衛寧下達的這樣一個軍令。
廖化正是覺得心裡百感交集,既因為即將對黃巾舊部舉起屠刀,又因為自己新降身份卻依然得到重用而激動,最後廖化斟酌在三,無奈只能狠下心腸接下這個軍令。
四百士卒,除去三百精銳漢軍,剩餘皆是黃巾降卒,一日匆匆急趕,繞過山道,眾人已是人人倦色,尤其那百來黃巾降卒,更是早叫苦不堪。如今已過一更,所有人得到軍令伏於樹林,懨懨欲睡,廖化環顧眾將士,心知人疲馬乏也是不堪再戰。
“如今剛過一更,唔……還是讓人休息到二更再說吧……”廖化斟酌了一會,心裡下了決定,好生吩咐下去,眾人臉色微喜,當下匆匆找了個樹幹,席地便睡了下去,半晌盡是鼾聲四起。
廖化不禁苦笑了一下,忽覺自己眼皮也萬分沉重,不禁用力拍了拍臉頰,這才慌忙喚來左右一名親衛道,“你且分配下去,半數士卒先行休息。另外半數不可睡去。以半個時辰為限,輪流更替,不可怠慢!唔……派出去的探馬還未回來嗎?”
那親衛抱拳唱了一喏。又介面答道,“回稟將軍,探馬派遣出去確實還未回來,不過想必二更前,定然回報!”
摸了摸下巴,廖化沉吟一會。這才抬起頭來,“唔……既如此,你且退下,好生休息吧!吩咐下去,若探馬回報,且速速引來見我!”
廖化揮了揮手,這才站起身來,尋了顆大樹走過去。握住長槍猛然插在地上,就這樣環抱雙臂依著樹幹,默然的望向林外。
親衛正欲轉身而去,但看廖化動作。不禁愕然,當即出聲勸道。“既有我等巡視便可,將軍,為何不早做休息!連日奔走,將軍該好生修養才是!”
廖化搖了搖頭,笑道,“我既受主公與衛司馬之計,身負重任豈可疏忽?為將者當殫精竭慮,如履薄冰,如今時間緊迫,隨時便有變動,若睡下,倘若耽誤大事,如之奈何?”
末了,廖化拍了拍親衛地肩膀,淡然道,“你等呆會還要隨軍殺敵,時間雖然不多,但勉強能做休息,快去睡上一會吧!”
好不容易勸退身邊士卒,廖化這才暗自思躊道,“探馬曾報蔡縣援軍正往此處趕來,想必也是快到了……唔……”
蔡縣與葉縣地路上,一彪兵馬猶如一條長蛇,匆匆而趕,蔡縣黃巾頭目一臉急躁,卻又無可奈何。手頭數千人馬,大半皆是步卒,便是如何催促,速度也是快不了多少。
“媽的!彭脫的那個廢物,如此不濟,坐擁陽翟三縣,人多勢眾,又有陽翟堅城可守,居然三日內便被官兵攻下,便是這點能耐,何不早日讓陽翟與我!若是陽翟在我手中,便是再有萬人官兵,我又何足懼哉?哼哼!徒讓官兵得了三縣之地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