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的個人素質,精良的裝甲兵刃,遊離在生死之間的野性,使得宿衛營中每一個壯士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二十枚短戟,以名將戚繼光地鴛鴦陣三段投射。足以帶給任何衝鋒陣型的強大殺傷和阻力。而軍神岳飛創下的散星陣法,更給了這些八人為伍互相協同作戰的宿衛將士無以倫比的靈巧機動和強大撕裂能力。
兩千騎兵,生生被四百宿衛戟士在正面衝鋒中擊潰!這也是衛寧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打造出來的精銳衛隊,第一次展露在人前的強悍……
月色朦朧,天色漸漸陰沉,經過了一場大戰,典韋也越發謹慎小心起來,如今大戰剛過,自然更應該小心提防。似乎感覺到肩膀責任的沉重,典韋躺在軍帳之中。因為某種期待,依舊遲遲無法閉眼,反倒有種興奮的神色。
想了想,典韋終究還是爬起身來,從兵架上,取下雙戟,提著便向營內巡視而去。
典韋在平日裡總是以木訥示人,但他的內心卻擁有著與外表粗獷猙獰完全迥異地細膩。昨日一戰,也使得他率領全部宿衛營將士改道向北,決意繞過河內而入箕關。而另外由剩餘私兵所組成的人馬卻是打著原本旗號,成了明目張膽的幌子。甚至可以表現出來的夾勝之勢,吸引了別人的眼球。
兩支人馬,一隻快馬加鞭的奔行,隱秘在山谷小道之間,另一支人馬慢慢悠悠,堂而皇之的向河內而去。
這樣的小計並不高明,甚至給人慾蓋彌彰的味道,但倘若是衛寧親自吩咐下來的,卻是讓典韋沒由來得完全信服。
“嘿……今夜,想必柳家必定不甘放棄。又會再來吧!”典韋反手將雙戟扛在肩上,看著天上那輪半月,舔了舔嘴唇,似乎覺得月色也蒙上了一層血腥……
“統領!”
“典君!”
一路巡視。典韋那魁梧地身影幾乎便是一杆醒目的標誌,路過他身邊地哨兵無一不是恭敬的駐步行禮。晃悠悠間,卻是來到了營盤的正中。那頂最為寬大的帳篷之外。
***還未熄滅,人影閃動,典韋依稀還能看到營帳內,其中一個女子顫抖恐懼而瑟瑟發抖。連綿不絕而若有若無的抽泣,因為害怕斷斷續續的從營帳之內傳出,典韋微微皺了皺眉頭,只能對那個女子的身影投以惋惜的眼神,這才扛著雙戟轉身繼續巡哨而去。
“公子為了收並柳家,卻是隻能犧牲你了,別怪我,也別怪公子,怪,便怪為何你生在這個時代!恩?呵……我老典什麼時候也變得向公子那般老是自發感嘆了!嘿!”典韋眉宇隱隱浮起一絲不忍,卻很快自嘲的拍了拍額頭,這才悠然的向寨南而去。
他選擇地紮寨之地,背靠狹長山道,東西皆是一片密林,唯有南面可通大股人馬。卻在這時
韋苦苦等候許久的人馬終於趁著夜色悄然臨近。
“哼!我早說,那一群匪類定然不可成事!四千人馬,竟然被區區一千私兵打敗,枉費大哥花費了兩年時間刻意扶持,關鍵時刻,一點作用也沒有,反倒打草驚蛇!”簇動的夜色下,一彪人馬悄然向典韋軍營探去,為首一中年將領,臉色頗為陰霾倨傲,嘴角不停的嘟囓。
領軍之人,喚作柳芩,正是柳家家主地胞弟,昨日的失敗讓柳勝感到萬般驚怒,強烈的不甘以及害怕事情地走漏,這一次,柳勝幾乎將全部家當壓了上來,整整三千柳家暗中蓄養的私兵卻是毫無保留的全部用上。
這三千人的戰力卻遠非彭瓊那些黃巾殘卒可比,乃是柳家十數年花費了無數的心血,無論兵甲,士氣,戰力都遠高前者!
柳芩看了一眼不遠處篝火熊熊的營盤,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嘿,那對方主將自以為讓大隊人馬作餌引我等注意,欲暗度陳倉,卻不知事雖隱秘,但行跡卻多有可疑敗露,如此小計豈能瞞我?那侄女婿衛寧以此無能之人為將,哼哼,恐怕世人所誇,也多有言過其實了!區區四百人馬,豈是我三千兒郎的對手?況且,他們昨日勝過那群廢物,此刻必定鬆懈,我攻其不備,要殺那蔡>;+
三千人馬已經悄悄圍上,柳芩一揮手,手下死士早按照計劃各自分兵向東西密林潛入,欲圍伏典韋四百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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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應證了他的算計,藉著營中漸漸弱下的篝火光芒,手下箭手紛紛將那寨外矗立的哨兵一箭箭射倒,而趁著還沒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先行開道撥開寨門的人手根本沒有花費多大的氣力,便開啟了寨門。
“噌!”寶劍出鞘,柳芩驀然大喝而起,高聲呼道,“兒郎們,隨我衝啊!”
“殺!~”軍令一下,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