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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孫策,周泰,曹洪,還有……周瑜!你們就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將你們的咽喉一個個洞穿吧……”馬超冰冷的笑起,掩蓋不了的濃烈殺意。
次日,大軍埋鍋造飯,全軍飽食,馬超一聲令下,旋即便又開播向了盧氏,馬超只是希望,那偷襲盧氏的傢伙,莫要是什麼無膽匪類,便就這樣聞風而逃了!
馬超下令紮營的地方已經距離盧氏不遠,不過三十多里,當晚便早有周瑜派遣出去的探馬回稟,時下,大軍排程,密密麻麻的人頭佔據了整個城牆,早已經是嚴陣以待。
事實上,此刻盧氏城中的兵馬也不過只得五千人而已,對方一萬,但依託堅城,城中士卒在周瑜的鼓舞下,還是頗有戰意。
正到了接近晌午,有人兵馬敵軍已經兵臨城下,許褚,周瑜兩人急不可耐的奔向城牆,可見那一片黑壓壓的景象,頗為壯觀威武。
黑色軍旗已是河東軍的象徵了,而若能再在戰旗上鑲上一些額外的標誌,那便是河東上將獨有的殊榮。馬超躋身河東大將行列,自也有這般特殊的權利。
卻看那杆大旗上書,“西涼錦馬超”,旗幟下,那員大將俊朗不凡,手擒長槍,一身明光鎧甲印著陽光澤澤生輝,好不威武。
“錦馬超,果是名不虛傳!“周瑜在城牆上眯著眼睛,看著這隻兵馬壓境,一派煞氣騰騰,不由輕聲讚道。
“哼!只是個油光粉臉的黃口小兒,且看我來殺殺他的威風!”許褚大氣一哼,當即嗡聲道。
“我且親自領兵出戰,看看他的能耐如何!”許褚猛然從身邊親兵手中抓過鑌鐵大刀,大步下了城樓,早有點齊兵馬待命。
馬超跨坐馬上,看著城樓上那密密麻麻的守軍,心中自覺又是一股惱怒,若不是這些陰險小人使陰謀詭計調走了他離開,這城牆上又豈會該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樓上賊軍聽著,速速開啟城門獻歸城池投降,否則定叫你等死無全屍!”馬超躍馬向前,長槍所指,頓時凜然大喝。
“大言不慚!”一聲暴喝,猛然響起,卻見城門開啟,一彪軍馬鼓譟而出,尤有一壯碩無比的大漢身穿鎖子戰甲,手擒精鐵長刀,五大三粗,肌肉賁張,異常魁梧。只他一人威勢,便彷彿已經可與馬超麾下千軍萬馬所抗衡!
馬超雖也是勇猛無比,但看上去俊朗的外表卻是容易讓人忽視他那強壯的身體,比起此刻許褚出面,便給人一種感覺,對方的猛壯卻是比他還高了不少。
這些看上去就凶神惡煞的傢伙,又有了這樣一幅體格,彷彿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河東軍就有一個典型中的典型,當初馬超可沒少受典韋的教訓,若非是後來武藝已成,方才能和典韋打個難解難分。
不過對於這類人,先聲奪人便讓馬超覺得不該小覷了,當即便做喝問道,“來著何人!?本將長槍,不殺無名之卒!”
“某乃曹軍大將許褚!”許褚當即大喝。
“哦?”馬超眉頭一挑,舔了舔嘴唇,聞得這個名字彷彿血液也開始流淌了起來,“你便是許褚?我聞曹軍中有叫許褚勇力過人,號稱曹營‘虎痴’,便是你了?”
“哼!我即譙郡許褚是也!”許褚握緊大刀,只是冷眼看著馬超,哼了一聲。
“好!你等以詭計奪我城池,正要用曹軍大將來血洗我那兩千涼州兒郎的性命!”馬超血脈賁張,挺槍躍馬,立於陣前,當即便直指許褚,大聲喝道。
“不知天高地厚,我亦要以你首級取下祭旗!”許褚亦是大怒,拍馬舞刀便陡然一聲大喝,頓時直向馬超殺去。
許褚來勢洶洶,馬超亦是戰意高昂,面無懼色,一踢馬腹,胯下駿馬霎時一聲嘶鳴,四蹄飛躍奔騰,手中長槍也是迎了上。
兩將蓋世勇力,陣前空曠,且看馬超金冠束髮,戰馬奔騰間,亦然能見那英拔雄姿,瞠目大喝,虎虎生威。又見許褚,渾身上下肌肉鼓脹,兩臂握緊長刀,一臉惡神模樣,卻也是煞氣騰騰。
陣前圈出一塊空地,兩軍戰鼓高擂,戰旗搖動,各軍將士在城頭,在城下,互相激勵叫喝,只是為主將助威。
兩將交鋒,兵器交接,只是電光火石。
第一合,二將只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都是知道對方是個難纏對手,便是賣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抖擻,兩匹雄壯戰馬,便兜著圈子,一般轉戰廝殺。
“喝~!~”
“吼~!~”
一聲聲大喝,一聲聲喊殺,馬超臉色漲紅,是熱血沸騰,許褚亦是醬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