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妄圖染指遼西。
高句麗的歷史來源於扶余,與朝鮮上的王氏高麗是截然不同的政權,與後者的奴性心態,添吻強者靴子的德行完全不同,前者充滿了侵略性和擴張性,雖然一直以來都是活動在遼東和朝鮮半島北部,但是衛寧卻無法容忍這樣一條狼就這樣成長下去。
衛寧或許沒有時間再去完成這些事情,但是他卻是希望自己的繼承人可以去做到,不單單是毀滅高句麗,同樣,那還處於部落文明構成的三韓也應該從這個地圖上抹去。
朝鮮半島離大漢的疆土也不過只是一條小小的海溝,而那裡又並非只是草原而已,同樣適合漢民在上面耕作發展,還有什麼理由放棄不佔領呢?
假若能夠牢牢的控制住朝鮮半島,融入大漢版圖的擴張,那麼日後這裡將不會成為那些遊民民族攝取成長養分的地方,也可為未來減少許多的憂患。
公孫度自然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以為高枕無憂的遼東根基,不得他人重視,卻偏偏出了衛寧這樣一個另類,不單單看重了遼東,甚至連他背後的高句麗都不曾放棄……
他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再表現得積極或者發動高句麗的兵馬再多一點,他應該慶幸自己出於謹慎不敢太大的動用力量,否則擋在他面前的就不單單是烏桓人和趙陽聯合起來的三萬五千人而已,更是衛三那在草原上磨礪出來的五萬雄師!
而這個時候,從代郡南下的衛三五萬兵馬,也已經悄然抵達了高陽郡……並且正在向著信都方向飛快的行進中……
信都還是高歌豔舞,劉備亦是不知道,一場大禍就在頭頂……
冀州之戰,也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
第五百零四章
月色皎潔,初夏之中,夜晚清爽卻並見多少寒冷。
日暮之前,河內太守戰戰兢兢的將一支五千人的兵馬迎入了城中,絞盡腦汁的想方設法儘可能的將一切準備妥善。
這五千人,不是別的,卻正是衛寧親自領兵帶隊南下的智囊團,武將團。
面對一個個身份高貴的嚇人的顯貴,隨便抓一個都是秩比一兩千石的高官大員,河內上下大小屬官幾乎都是吊著嗓子,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些在京師安邑舉足輕重的人物,斷了未來的仕途。
當然,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機遇,要知道,現在被迎入城中原柳氏豪宅的人,可是整個朝廷的實際控制者,若是伺候得好了,哪怕只是一句讚賞也足夠讓他們未來的仕途平添了一大片金箔了……
柳氏自從當年太過囂張跋扈,更暗地裡算計衛寧,被設計剪除之後,在河內顯然已經凋零破敗了,大多首犯不是死的死,便是被髮配的發配,河內第一大族可謂也是成於衛氏,敗於衛氏。
後來衛寧終究還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妻子柳媛,在他的默許下,還是讓柳氏的支系族人重建了河內柳氏,只是這重建的柳家卻也遠不可能比當初那些直系族人風光了,多年來都是不顯山不顯水,儘可能的低調……
衛寧路經河內,偶然起意,卻還是。借宿在柳氏府邸中,當代柳氏家主戰戰兢兢安排了衛寧等一干心腹修養歇息,也不敢盤桓索性便直接帶著家人搬到了城外的別院中去。
衛寧看著這熟悉的府邸中,卻。也有些恍惚,如今他入住歇息的院子卻是當年柳媛成長的地方,對於這個妻子,畢竟相濡以沫多年,只有他虧欠,卻不曾有過傷害。
明月漸上樹梢,當隨軍出征的董平例行每日公事。為衛寧切脈診斷之後,便囑咐了幾聲讓他早些歇息,衛寧自是點頭允下,卻回憶起往昔過去,久久還沒有什麼睡意。
“衛侯……”當衛寧坐在房外走廊道上看著天色的月色。時,一個低喘而帶著沉悶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
“唉……你終於還是想說了……”衛寧並不回頭,依舊仰著。頭看著月亮,卻是繼續道,“你知道,我一直不讓你出征帶你在身邊,就是怕讓你糾結煩惱。”
“我想去……!”典韋眼。睛泛著血絲,顯然這一路上他每晚都不曾睡得好過。
“你去了,可能狠下手來?”衛寧回頭,看著典韋那苦惱彷徨的模樣,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典韋握緊了拳頭,很想說能,但卻無法出口,最後長嘆一聲,只能搖頭道。
“既然如此,那你去又有何用?不若去南面大殺一場,圖個痛快?冀州局勢已經定了,你去,也改變不了什麼,以你的武勇,該是放在東面才對!”衛寧兩眼緊緊盯著典韋,道。
“可是老三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