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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局了。

如今的河東啊,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強勢力了。

按照程式上,陳登依舊先行以一州州牧使者的身份先行敬拜了朝廷,挨家挨戶的投上了名帖。下邳陳氏也並不是天下世家,有名,卻沒有太過高貴。以陳登為名的拜訪,並沒有被多少人放在心上,歸根結蒂,還在於南北之爭。

事實上,以中原為分界線,北方地士族多瞧不起南方地世家,世人所病垢的商道,卻是在南方世家中並沒有多少牴觸,反而還是一個家族不可缺少地根基部分。*****卻也因為南方士族這樣的豁達,以至於在東晉時代,大談玄學而蔑儒教,新奇的東西總是能迅速推廣開來。

這一點,衛寧卻是對南方士族們多為欣賞。不過比起北方士族來說,南方士族卻也因為對利益的看重,卻反而更加頑固,在某些關鍵性上的問題,幾乎毫無商談的可能。

風氣開放,卻又對某些根本性的問題上,固執不同情理,這便是衛寧對南方士族的最基本認識。

喜愛是一回事,但可惡之處,卻也是衛寧頗為痛斥的。拋開陳氏家族而言,衛寧單單歡喜的,卻是陳登本身的才華。

其餘人或許對陳登的名帖而不以為意,但陳登對衛氏的拜訪,卻是水到渠成,反而還迎來了衛寧的盛情歡迎。衛寧的態度是關鍵,整個河東根本就是他的一人堂,這已經是共識。不管可以稱呼衛寧是權臣,還是逆臣,總而言之,這個天下,註定了他衛寧便是跺一跺腳,便能撼動三天地震地角色。

陳登此來。可以不在乎皇帝的意見,也可以不在乎朝廷滿朝公卿的臉色,唯一隻需要得到的,只是衛寧的認可。他已經將衛寧這個典型的出生河北計程車族當作了傾盡全力需要攻克的堅固堡壘,卻在開門處,衛寧地盛情而弄得不知所措。

北方士族對南方士族的爭鋒相對,陳登是早有所準備的,而此刻。反而弄得他胸中的尖銳說辭無用武之地,卻是有些喪氣了。

能當得衛寧出門倒履相迎的人,這個天下已經是屈指可數的幾人而已,嚴格來說陳登的名氣並不足矣,但他不也是和衛寧一樣是個苦命的娃麼?而更深一處來說,陳登卻也是出身南方士族的典型貴族子弟,衛寧刻意地盛大禮遇,其實……在另外一個程度來講,何嘗不是為了表現給南方士林的一種表現。

雖然。他在安邑打壓士族的手段已經是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問題了……

徐州如今受了曹操的兵鋒所困,前段時間還有衛五傳回的情報已經讓衛寧得知,保留在陶謙手中的城池。已經只剩下下邳和彭城兩處而已,可以說,整個徐州之土地,幾乎已經全部落入了曹操的手中。

倒是彭城的表現讓衛寧眼中一亮,在陶謙的一系列措施下,如開倉放糧,流言四起,針對徐州士族心中最脆弱的要害而發起的暗中衝擊,竟然讓整個城池同仇敵愾。上下同心起來,以至於,整個彭城竟然讓曹操屢攻不克。

徐州能入衛寧眼中地人才不多,事實上,最為耀眼的一位,便在他的眼前。

氣度不凡!這便是衛寧看到陳登的第一眼感覺。

這樣一個與衛寧年齡相若的人,讓衛寧看到了胸中絕對的從容,不卑不亢,而眼中毫無掩蓋自信。顯示了主人無比的傲氣,而這一切的來源,出自的,自然是他地智略遠超常人。

可惜了,這樣一個人物,卻還是如同他一般,不能扛過天命。

衛寧微微浮起了一絲遺憾,更多的卻是興趣,舉起酒盞。不由自主的生出了要改變陳登命運的想法。事實上。比起他那無藥可醫的先天之疾,後天的病格。並非難關,手中,已經有了董平這樣一個接近醫聖手段的杏林聖手,未必不會讓陳登繼續延伸下去。

“元龍先生自徐州而來,寧心中或是已有了猜測……不妨直明,開門見山,何不痛快?”衛寧舉起酒盞,對著陳登高聲笑道。

陳登臉色不改,恭敬的連忙舉起酒樽,看著眼前這個與他同歲的男子,卻已經是天下最為顯赫地上位者,心中卻是也多有讚歎,聞得他出言,那絲浮想聯翩卻又被他很快拋諸腦後,只有不卑不亢地冷靜,“小臣得陶使君委命北上前來進諫朝廷,衛侯此言,卻是笑話了……”

“哦?”衛寧微微一笑,又道,“莫非不是因為如今徐州岌岌可危,陶州牧方讓先生前來求援否?呵呵……若非如此,聖上初定朝廷,恐怕也在陶大人眼中吧

“呵呵……衛侯說笑了!天子昔日受逆賊所迫,顛沛流離,我家主公昔日不也曾和衛侯一同舉兵伐賊?只是後來帝架西都,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