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策可行,換取地勝利果實足夠讓人垂涎欲滴,但卻也沒有幫助政敵的理由,甚至比起審配心中的那些惆悵。逢紀完全便只有揚眉吐氣和幸災樂禍,甚至已經將目標轉移到了沮授的身上,要將他們兩人徹底踩在腳下。
同時,和審配一般,即便田豐的計策足夠帶來豐厚的戰果,逢紀也決然不會按照他的佈局去幹,而現在,經過他一手佈置,完全能夠將幷州那一萬多鐵騎吃下。便已經心滿意足,削弱了這支兵馬,他不認為壺關還有能力再左右山南主戰場。畢竟主戰場才是河北,河東較量的關鍵,只要將壺關限制住,南面戰果一分勝負,壺關同樣還不是隻有束手待擒的分!
“哼!壺關那徐榮,果然是做耐不住了!”審配得到手下探子地回報,冷冷一笑。當即道。“好了!傳令讓二公子全力抵擋吧,他們攻得越急。反而便會暴露出他們內心的急躁,只要能夠將南面那支兵馬徹底剿滅,徐榮也只有乖乖的退回壺關去,再也無法左右山南主公和衛寧地決戰了!”
審配率領三萬兵馬出邯鄲城南下,其實也早有了定計。事實上,在審配領軍行到了邯鄲城南後,便留下了足足一萬兵馬悄然脫離大隊,而後剩餘兩萬人依舊詐稱三萬南下,去斥丘合圍趙陽。
而這剩餘留下的一萬人,正是為了徹底斷絕徐榮南下的可能而起牽制作用,即便徐榮那一萬五千兵馬皆是一以敵五的真正百戰精兵,在南北兩路的牽制下,也根本無法對南面的剿滅戰有半點插手可能,更別提,審配悄然留下的一萬兵馬本就處於暗處。
“想必有了這支伏兵,驟然出擊下,徐榮也少不得吃一陣苦頭,又會擔憂我是否還再南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