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所以、只得如此的存在著。
我毅然地剪掉了頭髮,蓬鬆的捲髮變短之後彆扭的很。但是看起來似乎還不錯。
我把櫃子中的所有鞋都換成了略帶鞋跟的黑色皮鞋,連上體育課都是如此。
身邊人都把這當做了我的又一輪抽風行為,不過這也落得了清閒,少了不少的疑惑。
——而真正的緣由都只有我一人清楚,儘管這早已不再重要。
我甩掉了藤本學長,同時交上了三個外校生。
周遭人終於開始意識到我這次的抽風是不是有些過頭了,我對他們說,我只是想讓生活變得更有意思一點而已。
他們無法理解。
沒有錯,這不怪他們。一群十幾歲的小孩子能理解什麼?就如同當初的我一樣的幼稚與天真。所以我也沒有認真的表達。我說,就當作是我大腦又不正常了吧……
如果是那個銀髮男人,絕對會氣瘋……
然後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把檔案甩飛,之後又仔細地整理好辦公桌。最後一句絕對是“會給彭格列丟臉”。
噗……
第二天那三個男人就會滿臉繃帶創可貼,然後跟我要求分手吧……
幻想是一種很快樂的事。
尤其是在……
——“晴同學!請你來回答這道題!”
……上課的時候。
“報告老師,我想我不會。”那種令人眼暈的幾何題即使是會,我也懶得想。倒不如到走廊去站著來得清淨。
就這樣,我徹徹底底的頹廢了。
在三個月後,我以實在是一般一般(不怎麼樣)的成績,離開了東京都,考上了別的地方的一所寄宿式高中。所有人都為我惋惜,只有我一人內心高興。我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我終於可以離開從前“有”我存在的枷鎖了;可以到一個全新的地方,那裡不再會有從前“我”的痕跡,也不會再有任何認識我的人,有的,只有“我”本身。
家裡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因為我最近的表現實在也是不怎麼樣。
最後的一天,只有藤本學長來過電話。
只是那時的我,還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罷了。
抱著電話機的我根本就沒有多想什麼,然後就離開了東京,到了橫濱。其實從這裡到東京只有很短的車程,但是卻讓我感到意外的舒適。
東京灣的天空……依舊是灰濛濛一片。
本身就是寄宿式的學校再加上分數線不高,這很容易讓人想到些什麼。最起碼當我站在學校大門前時證實了這一點。
有幾個男生在打架,在校門口。
看樣子應該不是像我這樣的新生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像大多數人一樣,繞過他們走進了學校。
在進門的展板上,跟其他學校一樣,貼滿了這所學校的喜訊:比如說某某某獲了什麼獎,去年的升學率啊之類的。
無論是哪所學校都有好學生、也都有不怎麼樣的人——就像當年並盛中學那樣的,還聚滿了黑手黨呢,這種事情有誰會輕易想到?
“哎~今年的一年級新生怎麼都這麼……”
“不過今年的學妹都很漂亮啊!”
“那個怎麼樣?”
“@#%^&^%@……”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會在樓道里聽到這些東西。
就算是要耍流氓至少也要像個流氓才行。
這種程度實在是令人作嘔。
教室依舊是那副景象,整齊的座位上已經有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的交談著。內容大多也都是些自我介紹之類的。
我找到了整個教室中最角落的那個位置——不過當然要靠窗(因為這樣發起呆來空氣新鮮景色也好)——坐了下來,趴在桌子上無所事事。
我注意到眼前的這些同學大還都是好學生,到沒有什麼不良少年之類的。看來是被分到了一個不錯的班級。
不一會兒班主任就進來了,和預想的一樣是一位大叔型人物,在他本人的自我介紹與點名之後,就像往常一樣,開始了每位同學的自我介紹。我依舊是半無聊狀地聽著。
他們之中有很漂亮的女學生,髮型怎麼看都像是在理髮店抹了很多的髮膠;也有耍酷的男生,可惜我對那個已經沒了興趣;乖乖型的也有……
“晴同學?晴同學……”
陷入無我境界的我被老師叫到正著。說真的要我自我介紹的話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