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
“- -##既然不是故意的就不要把那兩個字說得那麼重,給老子起來!”
“知、知道啦……但是要先說明起來後不許罵人不許打人不許一個人往前走不顧後面……”大概就只有這麼幾種情況吧,畢竟大少爺要是發起脾氣來誰都擋不住……為了不成為可敬的炮灰君因此事先說明是十分必要的。(炮灰君:喂!)
“媽的,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強行起來讓我重心不穩,為了不摔下去真的只是條件反射地摟住那能使自己重心平衡的物體……
還記得數學課有那麼一個專題嗎?叫作“相遇問題”,意思是當兩個物體在做方向相反的相對運動時……不對不對……又扯遠了……
輕抵在我眉心的雙唇似乎有那麼一點乾澀,剎時間沉默得只能聽到這建築更深處的滴水聲。不知是什麼原因,惹得我額頭上那經過一番折騰而凌亂的髮絲微動,拂過眼簾,有些癢。
極小幅度地輕甩了一下頭,讓那幾絲頭髮遠離眼睛,“獄……唔……”
在剛想撤下緊摟住他脖子的雙臂、並想起身的瞬間——接觸,不、也許已經不僅僅像上次那樣只是接觸了。
我意識清楚的很,卻一樣是不知所措。眼前的黑暗在隱約間似乎增添了那麼一絲鬼魅。只能感到在我唇上游離的舌與緊鎖住我後腰的雙臂。
混賬,明明什麼都看不到竟然還能找得這麼準。
放棄了先前想要起身的想法,依舊是跪坐在他的腿上,收緊勾在他脖子上的雙臂,張嘴,用力含住那溼潤的舌尖。
報復而已,抑或……帶有風險性的挑釁?也許……只是真的喜歡罷了……
菸草的氣息瞬時侵佔了整個口腔……談不上香,但是,並不討厭……
糾纏了許久,不算火熱、也沒有瘋狂,只是沒有了上次的膽怯、卻依舊小心翼翼。在肺活量快支撐不住時緩緩離開了彼此。頸窩處傳來的微熱與燥熱的喘氣聲渾然一體,稍稍平靜下來後冬夜的寒冷使我不由得再次打了個寒戰。
一邊冷一邊熱還真是折磨……
“該死……”耳邊忽地傳來一聲低咒,抱著我的雙臂緊了再緊。
“啊?”剛剛我沒聽錯吧……那個在這種狀況下莫名其妙的詞……呃……這種狀況……任務中、被困、生死一線的狀況- -,“獄寺君?現在應該……”
“都說了你這個死女人不要亂動!”
……
動?哪有……還有你嚷什麼……好吧的確可能有動……
“聲音是由震動產生的你TM不知道是不是!”不要以為就你一人會罵人,於是乎難得溫柔一次然後就在下一秒崩裂了!不對,是難得崩一次就在下一秒恢復本性了!還不對……總之就是……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掙扎著要站起,卻反而被鉗得更緊。
“聲的傳播需要介質,你不知道麼?”聲音肅然變得低沉有力,在耳邊吐出的熱氣弄得我耳垂髮燙,“而且,聲在所有介質中都是以聲波的形式傳播,你,要試試嗎?”
。
啥?
“抱歉……風……那個……太大了……我沒聽清……”
……讀者們要作證……這火……好象不是我點起來的,對吧?
“……”似乎是微微嘆了口氣,把頭離開我的肩膀,“老子是說,如果這風足夠大的話,就叫做‘嵐’了……”咬牙隱忍的痕跡清晰可聞。
“但、但是啊……那個……聽說要是忍著對身體也不好……”等等等等一下,我在說什麼啊混蛋!明明是想說“自己解決”的!
“然後?”幾乎是明顯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徘徊在耳畔,聽起來是異樣的有吸引力。……喂,現在不是形容這個的時候……
“然後啊……”在可移動的範圍內輕輕移了一下身子……
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句古話——自作孽、不可活。
在移動後我和他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儘管是隔著幾層布料但是我還是能夠感到那份熾熱,不知是在什麼的刺激下我的下面也有了一點溼潤……那燥熱感瞬間傳遍全身……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彷彿能夠聽到自己加快的心跳聲。
。
停!就此打住!
“吶,獄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