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了勾嘴角,當人被逼到極點時,才會有的瘋狂舉動嗎?但是,抱歉,我不會去同情。只因為我是黑手黨,我同樣……需要生存。
16、溫存
要說到樂觀,也許這次我還真是被自己那不常有的樂觀給玩了一把。本抱著那主角必勝的黃金穩定心理認為也許馬上就能找到什麼出去的方法。但是在這明知道是密謀的監獄裡……最起碼到現在為止,一條可同與外的路都沒有找到。
在這裡用炸藥當然是不可能,搞不好整個建築都會塌掉。光憑我這雙腳……好吧,比較脆弱的牆壁還是可以應付的,但是幾米厚的石牆我可沒那個能耐。
看了看手錶,兩點多。冬天的夜晚,還真是越來越冷了啊……
搓了搓手,順便小跳兩步。看來以後在室內車裡是不能把空調開得那麼離譜的,不然說不準那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死?
嘖嘖,還真是好詞……不對不對,怎麼能去想這種事情!
獄寺君只是略帶不耐煩地打了打剛剛又滅掉打火機,跳躍的火苗把我的影子映在凹凸不平石地上,陰影隨著火苗的跳動而發生著細微的變化。
輕輕把手湊到那火苗旁,突然間覺得火這東西是人類的一項多麼偉大的發現,尤其是在其取暖方面。死氣之火就絕對沒有這種熱度。啊,說到死氣……貌似是因為那是會嚴重影響到體力的東西所以剛才被嵐守大人禁止了。
“冷到這種程度?”挑眉,在那最原始的火光照耀下顯得十分……妖嬈?不對、嫵媚?還是不對……
“既然你說是這種程度那就是這種程度好了。”挪動腳步,大方地靠在他的胸前,一般這種時候按著少女漫畫的劇情男主都會很溫柔很溫柔的脫下外套披在女主身上吧= =(喂!),雙手呵住他拿著打火機的那隻手,“話說我很佩服你這打火機誒,這麼久了居然還亮……誒?”
……
要原諒我,我真的不是烏鴉嘴……
我的最後一個音節還沒有吐全,這團和藹可親的小火苗就夭折了。黑暗霎時間再次佔據了整個眼球。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靠……”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還是能明顯感到身後的人額頭上的青筋,“你這死女人就不能少說兩句話!”
握著打火機的那隻手只是不留痕跡地掙脫了我的束縛,把那打火機扔到地上。清脆的撞擊聲像是斷了的弦,在空曠的室內迴盪,隱隱的迴音彷彿來自另一個星球。聽了讓人,不由得發愣。
我尷尬地抿了抿冰冷的唇,討好似的蹭了蹭身後的人,笑著說:“這種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打火機的話早晚都會滅的吧……”因為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的緣故,雙手只得憑感覺摸索到了那硬的有些扎手的頭髮,狠狠地揉了兩下。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小孩子的話,就要哄……不對,前提是不是一個無論智商體力還是經驗都比你高的“小孩子”= =
“所有的無限設施目前還都不能用。與其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下去還不如仔細想想,智慧往往比力量更強一點對吧?況且這種地方說真的……比較容易鬧鬼。”好吧我承認其實後半句才是重點……有燈光的話還好……前半夜也還好……但是現在呀……
“嗯?你怕?”
“……”你這是什麼語氣… …不要以為你小子仗著那點優勢就可以隨意啟動那個叫什麼來著……哦,腹黑模……
呃……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現在腰上的那觸感到底是什麼……觸‘手?!好吧這麼不CJ的東西在這個世界應該……不會……有……吧?
應該不會……不、是絕對不會。
雖說對於某人那剛成年不久的年齡來說富有童心(喂!)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想•;嚇•;老•;娘•;你•;還•;早•;了•;兩•;年!!!”
。
。
事實一直都在證明,當一個人過於激動時,總會發生點意外,而這些意外一般還都是嚴重的狗血。之所以叫做“狗血”,不就是因為這種事發生的機率太大了麼……
比如說現在。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推•;倒’你的,獄寺君= =”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指尖的觸感是那熟悉的西裝布料,被我蹂躪得滿是褶皺;雙膝抵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把他的腰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