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得了我手掌心的能有幾人?司雲說了,滕簡的令牌他來想辦法,大概就這幾天,等三塊令牌集齊,你就能入天一閣了。”
“解藥的事情呢?”仇晟滿意的點點頭,坐下問道。
“怎麼?你還怕死?”玉容上前將整個身子俯在他身上,見他沒有推拒,面色一喜,拿起他肩上的一縷墨髮,痴痴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的,解藥的事情比令牌要難辦,司雲每次情動時總是閃爍其詞,我覺得解藥由三長老分管其實是個幌子。”說完媚眼一眯,精芒乍現。
“幌子?”仇晟緩緩皺起眉頭,說道:“坊主心思真夠謹慎,到處都是陷阱,必要時刻司雲不能留!”
“你這男人真夠狠的,不知道你心疼過誰,我看甄月那小丫頭只怕也是你的棋子吧,你們男人為了權勢,從來都不把女人放在心上。”
仇晟猛的站起來,一雙眼睛暗黑無比,像地獄深潭,玉容知道惹他不高興了,心中氣他真把那丫頭放在心上,卻也不敢太急於進攻,撒嬌道:“好啦,不說還不成嗎?”說完撩起袖子,露出觸目的紫色曖昧勒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殘忍的痕跡。
“你看這些傷痕都是為了你,你還跟我擺臉色,那吳荀真是一老不死的畜生,為了說服他出兵鄂城,可是把老孃弄的好幾天都下不了床,你現在滿意了,不僅搶佔了鄂城,又殺了赫連赤,又來個謠言亂,現在西郯可是炸開了鍋,人心惶惶,軍紀混亂不堪,不過你這小子還真是聰明,知道誘敵深入,讓吳荀知道你要攻打鄂城,吳荀貪婪的本性也就暴露了,生怕蜀國這塊肥肉被東郯吞了,還被你牽著鼻子走。”
仇晟也只是淡淡看一眼她的傷口,平淡道:“你付出的我自然會回報,等我回東郯自會封你為藩。”
“你難道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玉容雙眼秋波,漣漪溫情。
“是嗎?不是你告訴我你想做藩王?”聲音譏諷。
“哼!沒良心的東西。”她嫵媚笑著,頭小心翼翼靠在他冰雅的懷中:“我不這樣說你怎會安心用我,你跟那些男人一樣,要錢要權你們才信,若是要你們的人跟心,你們一定不信。”
周圍氣氛突然變得壓抑,仇晟突然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疼得她眉心緊蹙,男子聲音譏笑道:“玉容,我從來不用愚蠢的人,正因為你聰明,所有我們才達成協議,所以不要將你的愚蠢洩露出來!”言畢毫不留情的躍窗而出。
微黃的燈光傾瀉在女子嬌媚的臉頰上,徒生一縷滄桑,精緻的妝容早就掩藏了女子原本清澈的模樣,她們做媚殺久了,看穿了世態炎涼,早就不對天真的情愛抱幻想,可是每個人總有一顆埋葬的清澈之心,總會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人面前毫無保留的敞開,可謊言勾媚是她們最好的武器,所以她們早忘記如何用真誠來開啟新的生命,男人自然不會輕信她們,玉容她明白,所以只能步步為營,處處試探,企圖看到一絲希望。
四月末的天萬里晴空,驕陽灑滿肅冷的麒麟坊,卻隱隱約約有一絲沉悶壓抑,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看似平常,實則暗潮湧動,一直懶散的坊主也天天前往麒麟殿議事,兩月未見的左殘也回了麒麟坊,右使古雪芙也如每月一樣,端著一個紫晶盒前往坊主寢殿,一個時辰後便會離開,規律的不能再規律,不免讓人懷疑那紫晶盒裡裝了什麼東西。
鄂城被吞併,正是甄月隨著坊主前去巨陽的時候,她回來沒幾天就聽到被人傳到沸沸揚揚的訊息,她一直都莫名的關注郯國的訊息,四月時分,阿仇正身處西郯,這之間會有聯絡嗎?
“哎呦,我當是誰擋了我的道,原來是我們清高純潔的女殺。”聲音故意說的誇張,卻也不顯得粗俗,纖細中帶著柔媚。
甄月本來心事重重,沒想到半路遇到難纏的人,這條路是前往東閣的必經之路,她本欲前去取些苦茶,最近那莫名其妙的男人嚐了一次她喝的苦茶,也嚷著要喝。
第五十九章 他的身份是什麼?
女子一身翠紋織錦羽緞,廣袖上衣繡五翟凌雲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材質雍華,一看就是價值不凡的衣服,女子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嫵媚生輝,看在甄月眼中卻有些扎眼。
“不知媚主擋著屬下的路做什麼?”甄月面色淡漠,其實心裡也能猜出她要說些什麼。
“你看看你,還是一副老樣子,不冷不熱,一天到晚穿著白紗,也不怕讓男人失了興趣。”玉容自顧自說,像是越說越開心,搖著如靈蛇般的腰肢,嘴角高傲揚起,炫耀道:“你看看我身上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