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你就能得到天下絕色男人的青睞,為什麼還要跟我搶!我不服!
進了雍都,過了太華街,扶子然抱著甄月急忙進了院子,將她放在床榻上,便焦急吩咐小離去準備煎藥打水。
被毒性壓制數天的甄月,直到此時才放下心中的弦,安安靜靜的接受治療。
焦頭爛額的義勇軍在院外擠著,一封封緊急書信送往了西部,趕緊將甄月回來的訊息傳給在西部挨家挨戶尋找的季簡玄,水生最鎮定,揮手將大夥驅散,又派人去金鼎宮傳話,一時之間,壓抑一月的軍器所終於鬆了一口氣。
須臾之間,沉重的腳步聲紛沓而至,傳信的侍衛當先湧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大隊禁軍,帶頭的男子一身錦繡華服,逸群雅秀,眉目流轉,皇家貴氣不容直視,若忽視滿身的風塵與疲憊,必然也是賞心悅目。
正是清晨時分從貴陽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太子,不知是誰透露了一絲風聲,盡然與甄月同一天回到雍都。
“參見太子。”
水生面露詫異,片刻之後,上前行禮。
“人什麼時候回來的?”
仇晟急衝衝朝著院內走去,水生不疾不緩的跟在身後,回道:“剛回來,是扶公子送回來的,姑娘貌似身子不適,正在房內接受醫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兩百八十五章 追趕
腳步頓停,疑惑在眼中一閃而過,十天的東尋西覓,馬不離鞍,發了瘋一般焦慮,更是拋下前線戰事,在蛛絲馬跡中尋到雍都,一顆躁動不安的心在得知她回來後,才逐漸沉靜下來。
“太子殿下。”
字正腔圓的聲音徒然從後面傳來,陳橫不知從何處冒出,疾步上前,伏在仇晟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剎那間,仇晟溫潤的面色徒然爬上隱怒,黑翼的瞳孔冷光閃爍,男人抬起頭,看著幾步之外的臺階,臺階之上就是甄月的房間,推開那扇面就能見到尋覓半月的人兒。
然而他一甩袖袍,轉身走向院外的一匹駿馬,躍上馬背,輕喝一聲,當先離去,隨行的禁軍不敢有片刻停留,霎時御馬跟上。
水生眉心一縮,就與陳橫投射過來的冷眼相撞,水生心中莫名一晃,還未緩過來,便聽身後的房門勐地從裡面被推開。
甄月一襲綠紗,頭頂插著幾根銀針,挽起的袖子露出潔白的手腕,手腕的傷口尤為驚悚,烏黑紫腫,隱隱散著腐氣。
“月兒!”
扶子然從身後拽住她的臂彎,皺眉道:“別鬧了,你現在解毒要緊,雖然毒性一路被壓著,可你如今的身子耽誤不得,否者會留下病根。”
扶子然醫術了得,只用銀針扎住頭頂血脈,便讓身子的毒素了不少,是以她才有了力氣下床,連聽力也恢復了不少。
“水生,剛剛是不是太子來了。”甄月沉聲問道。
水生察覺一絲不祥,安撫道:“姑娘,太子剛剛確實來過,你先去休息吧,太子好像有急事,晚些必定過來。”水生一時之間以為姑娘是鬧女兒家的脾氣,這二人之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太子在清晨就回了雍都,他還沒來得及送信,太子就不請自來,可想而起,必定一早就有人透露了姑娘的行蹤,前一刻還焦急萬分,也不知太子剛剛聽到什麼訊息,臉色煞變,看也不看姑娘就走了,而前線戰敗,金鼎宮早就炸開了鍋。
“月兒!”
扶子然見甄月要去追人,擰眉示意水生,水生會意,就與扶子然合力將她困住,也不知甄月哪來的力氣,一個旋轉,就落在院子中,翻身上了院中的一匹馬,輕吒一聲,便策馬絕塵而去。
扶子然暗道糟糕,從馬廄牽了匹馬,火速追了出去,雖然他平日視醫如痴,卻也有顆七竅玲瓏心,他們前腳到了軍器所,太子隨後便到了,只怕是有人在他去榕江時就走漏了風聲,以太子與妹妹二人的親密關係,斷沒有到了門口就離去的道理,只怕是知曉了凌王的蹤跡,要去將其除之,以妹妹的聰慧,自然瞭然於心。
縱橫交錯的林間小路冷意深深,初春的空氣打在人臉上難忍其痛,甄月並未走官道,而是直接轉密林近路去了榕江下游。
若北墨凌要離開雍都,自然不會再走水路,直接取道十二城轉向西北,不管走哪一條路,務必要先過榕江,在河流最緩的下游過河,她清楚這一點,阿仇也清楚。
灰濛的沙塵眯了人的眼,瑟瑟的疼,還未